小鹿收回手,帶著哭腔小聲答道:“我想媽。” 思 兔 網
然後仿佛出於慣性一般,他把手又伸向了大少爺。手先過去了,隨即腦袋也過去了;大少爺低了頭,屋裏沒開電燈,他看不清小鹿的動作詳情,隻感覺胸脯一熱一濕,是小鹿一口吮住了他的乳’頭。他那乳’頭當然還沒一粒米大,不值一吸,但對於小鹿來講,終究還是聊勝於無,起碼能讓他做個吮xī的勢子,過過心裏的癮。
幾秒鍾後,大少爺明白了:“你想吃奶啊?我是男的,沒奶!”
沒奶就沒奶,小鹿不挑剔。兩條細胳膊摟住了他,小鹿在他胸`前拱得哼哧哼哧,是小孩子要在母親乳間撒歡的模樣。大少爺被他吸得又癢又痛,先還忍著,忍著忍著忍無可忍了,他開始往外推小鹿。
推了幾下,沒推開,於是他又加了腳踹。踹著踹著踹狠了,氣得小鹿咬了他一口,正咬在他那紅腫了的乳’頭上。他疼得叫了一聲,又一次翻了臉。
張媽睡在外間的一張涼床上,睡到半夜就聽裏屋雞飛狗跳,慌忙披了衣裳過去一瞧,她發現兩個孩子正光溜溜的滾在床上扭打,被子和枕頭已經被他們扔了一地。
張媽拿出氣勢,厲聲鎮壓了床上這兩頭光屁股活驢,然後領著大少爺到外間床上睡。大少爺貼著張媽躺著,一隻手就往張媽衣服裏鑽。張媽嗬斥了一聲:“都多大了?”
大少爺抽出手,把胳膊搭在了張媽的熱肚皮上:“小鹿要吃奶,他還以為我有奶呢!”
張媽聽了這句話,忍不住在黑暗中笑了。
大少爺又說:“張媽張媽,你怎麼沒奶了呢?你要是還有奶就好了,我不吃,讓小鹿吃。”
張媽聽了這話,先想大少爺是個仁義孩子,又想孩子的話有意思,什麼時候想什麼時候都是個笑話。
張媽睡到淩晨,忽然一睜眼,發現大少爺又沒了。
大少爺在後半夜溜回了裏屋大床,孤零零的小鹿也沒記仇,迷迷糊糊的又貼到他的身邊去了。
大少爺天天看小鹿,看了一個多月之後,就感覺小鹿其實也沒那麼醜怪,甚至有時候還挺順眼。而小鹿起初天天要媽要姥姥,大少爺告訴他“你媽死了”,他不明白,還是一到夜裏就哭唧唧的鬧。
鬧了一個多月之後,他不知道是明白“死”的意思了,還是被大少爺占住心神忘了媽和姥姥,總而言之,漸漸不提家裏的事情了,隻是兩隻手不老實,一到夜裏上了床,就要往大少爺胸`前掏,大少爺因為這個揍過他好幾次,他長了記性,轉而把主意打到了張媽身上。張媽生得胖壯,胸`前鼓鼓囊囊的,把衣裳繃了多緊,小鹿哼哼呀呀的黏在她身旁,垂涎三尺的踮著腳往她懷裏摸。
張媽打心眼裏的疼大少爺,可對個外來的兔崽子,卻是沒耐心。程廷禮大概認為張媽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所以幹脆利落的把小鹿扔到了大少爺的院裏。張媽倒是因此得了雙份的月錢,逢年過節也能得到雙份的賞賜,不過錢多歸錢多,在張媽眼中,小兔崽子還是夠煩人的了。
程廷禮的所作所為,小孩子不懂,家裏的大人可都是心知肚明。鹿副官和程廷禮的關係,家裏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鹿副官是怎麼死的,眾人也都七七八八的聽聞了幾分;鹿副官平時為人再怎麼端莊厚道,也是個兔子的身份;而小鹿作為兔子之子,據張媽來看,恐怕也不是什麼好坯子——幸虧長得夠醜,想必將來不會有迷惑大少爺的資本。
這麼個豆芽菜似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