侖派的晦氣。
最後把苦頭陀調離自己身邊,讓他去了妹妹敏敏特穆爾那裏,此時敏敏特穆爾,未來的趙敏方才兩三歲的樣子,算是對此事的懲罰,貶職陪小孩當保姆去了。
然後,又等數日,庫庫特穆爾見自己那個便宜師傅居然是一去不複返,隻得猜測‘莫非是被人當著麵弄傷自己保護的人,覺得丟臉所以不回來了?’。
總之,此事小王爺↘
可憐瑤光還以為太師傅出關會為自己說兩句好話,誰知道,張真人直接同宋遠橋討論起來,如何尋個大夫,讓俞三俠快快康複,對跪著的瑤光完全視若無睹。
俞岱岩在床上閉目不言,對瑤光不理不睬,殷梨亭雖然憐惜他,卻不好越過三俠來關心。
至於莫聲穀,忙著在旁邊提建議,幫忙討論找哪個大夫上山來治傷呢。
瑤光心裏實在有些害怕,他當初拜師時,俞三俠就說過不收弟子,後來自己死纏爛打,外加堅持不懈才成功,事後又十分殷勤的侍候了俞三俠五年,方才得了三俠的眼,漸漸視自己為親子,平日裏關切非常。
如今,卻似乎一切回到原點,他真怕三俠一怒,搞什麼電視裏那種‘逐出師門’的戲碼。
但就算是心中忐忑,瑤光還是很關心師父的傷,才小心翼翼插嘴道:“太師傅,這藥我拿來還沒試過。而且,師父的舊傷都已愈合,此刻醫治,隻怕要將手腳骨骼重行折斷,再加接續,還是尋個動物先試驗一下管用不管用,否則不是白白遭罪。”
張三豐聽了,轉頭看去,見瑤光跪在地上,小小一團,十分可憐,但依舊不記恨俞岱岩對他的責罰,還不忘記對方的傷勢,想的又極為周到。
不由得暗暗點頭,心道:‘這孩子不管別的如何,隻一個孝字就做的讓人無話可說,他對岱岩的這份心意真是難得,岱岩得此佳徒,也不枉受這一場磨難。’
不提別人,就連床上的俞岱岩聽了,都驀然睜開眼睛,望了過去,瑤光見了,趕緊怯怯的露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俞三俠心中酸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弟子,便又閉了眼,不理睬。
瑤光有些喪氣,但還不敢起來,因心裏害怕,連偷懶都不敢,跪的端端正正規規矩矩。
一連三日,直到今日正式為俞岱岩治傷,瑤光除了偶爾用些飯食,解決下生理需要,幾乎日夜都跪在俞岱岩門口,本就消瘦的身子,現在簡直都可以快被風吹跑了。
屋子裏,宋遠橋侍立一側,張三豐同一位請上山來的名醫在俞岱岩床邊一側,先由張真人出手點了三俠的昏睡穴,在盡量輕緩的將俞岱岩已經痊愈的斷骨處一一折斷,雖點了穴,可俞三俠仍然痛的醒過來,卻咬住牙齒不吭聲。
然後,那醫生急忙細心接骨,又塗抹上黑玉斷續膏,夾上木板,纏好繃帶,開了些調養止痛的良藥,方才結束。
說來迅速,可等到這個手術完畢,已經臨近正午。
張真人親自同宋遠橋送了醫生下山,又返回俞岱岩處,查看他的傷勢,見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隻是喝了些止痛的藥,似乎有些安眠的效應,有點昏昏欲睡,便任由三俠睡去。
兩人走出門,見瑤光在外麵跪的身子搖搖晃晃,麵色青白,顯是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張真人終於歎了口氣,道:“你且起來吧,道理就不同你說了,想必你師父也斥責的你也夠了。隻是,日後若再膽大妄為,需記得今日,若實在記不得罰,就想想你身後關心你的人,你師父隻你一個弟子……老道七個弟子,你五師叔一去無蹤,老道生恐……這心裏就沒一日不惦念擔心的……唉!”
瑤光聽了,眼圈止不住紅了,他重重叩下頭去,一時沒控製住,淚珠砸在地板上,道:“太師傅,瑤光再也不敢了。”
殷梨亭見師尊終於發話,終於無顧忌的扶起站起身腳步都有些踉蹌的小瑤光,強笑道:“五哥定會平安無事回來的,師父放心。”
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