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嗯,壕九九其實隻有十五歲家裏巨有錢的孩子,當然,這事兒隻有我和六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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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還是告訴壕九九遊戲裏的感情太容易了,你還小,不要被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遮住了眼睛,有那功夫的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未來還大著呢。

說完這些話,我獨自一人在流雲渡的渡口站著,正是朝陽初升,我覺得自己有種倍兒滄桑的感覺。

站了一會兒之後,我在身後發現了一個熟人,寥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一身驚人的紅,正死死地鎖定著我,我正思考要不要打個招呼,他毫不猶豫地又來了一發夜狼,麻痹,羽狗,你丫的就會這一手!

但這一次我沒有毫不猶豫的去擼他,而是點著他的號,私聊他了兩個字:“獨醉?”

寥落的動作明顯地停了下來,三浮勁滾了出去,還是盯著我的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我再接再厲地叫了聲:“你是獨醉吧?”

寥落終於回了我一句:“你是誰?”

然後我高深莫測地回了他一句:“我是誰並不重要,你為什麼會和墨悠悠在一個勢力,又為什麼會和墨小晚結婚,你真的喜歡她麼?”

之後,寥落沒有再搭理我,轉身上馬就走了,這時候,六爻剛好過來找我,騎著狐狸和寥落擦身而過,我看到寥落的號頓了頓,鎖定的目標換成了六爻,但很快地就被他esc了。

這段小插曲我並沒有告訴六爻,她來找我也隻是來找我看風景,順便送了我一套老鼠衣服,我說這東西太貴重了,六爻說是朋友就拿著,於是我就穿著那衣服跳舞給她看,六爻樂的不行,也就在這時候,坎嘰嘰的結婚係統刷了出來,他和喬喬在遊戲裏結婚了,撒了五萬多金的喜糖,全服都被這麼多金燦燦折服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壕。

六爻問我要不要去撿喜糖,我說不高興去,六爻哦了一聲就說那她開小號去撿喜糖,我說好啊別忘了拿紅包,最好拿到他破產,六爻表示沒問題,她有十個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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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嘰嘰和喬喬的婚禮非常盛大,論壇上都還轟動一時,土豪的簡直閃瞎人眼,我算了算價錢,得了吧,就這點兒錢,都不夠他當初給係花的一件聖誕禮物。

當初那聖誕禮物挑選的也是相當費勁,大半夜的坎嘰嘰忽然一個電話把我給炸醒,說是他想了半天覺得送奢侈品會不會太俗氣,我說尼瑪的你丫幹脆送個無敵貴的項鏈吧,哪個女人受得了鑽石的誘惑。

後來,坎嘰嘰還真的送了係花一條鑽石項鏈,相當漂亮,也因為離奇的貴,他爹終於怒了,凍結了丫半年的信用卡,這貨就在我這裏混吃混喝,當然,那項鏈係花相當喜歡,我看著都覺得好看的要醉了。

說起來,我似乎很久很久手機都不會晚上關機了,大概是因為坎嘰嘰個夜貓子老是喜歡大半夜的找我傾吐心聲,找不到我第二天他就跟我發飆,然後再被我噴一頓。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個不關手機的習慣,我真的不記得了,但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讓我把手機關了吧,老是有輻射,我怕我總有一天會老年癡呆。

第二天我是中午起床的,開了手機並沒有任何未接來電的短信,想著想著我就笑了,然後去看微信的消息,我有個微信群是當初大學學生會的基友們,那個群刷了挺多消息的,我一條條看下來,看到外文學院的一個人說是他們新招了個老師,是個剛從英國回來的還是校友,我一看那老師就愣了,那不就是係花麼。

胡一彤終於回國了,徐渭然那個煞筆知道這事兒麼,喬芷蘭會怎麼辦?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然後我又悲哀地發現,我托馬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怎麼辦,也是,也不能怎麼辦,多少年都是這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