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六爻上線了之後,我告訴她我去了幻夜,六爻愣了愣,我猶豫了下問她介不介意,要是不想來的話就不來了,六爻表示沒事兒去就去吧,反正都已經各自結婚了,何況說不定寥落早就不是曾經的獨醉了。

六爻也來了之後,墨小晚那小婊砸在勢力裏麵秀恩愛秀的更歡了,滿屏幕都飛著她那嬌滴滴的一句句相公公,我被這一堆ABB搞得神煩,當即在流雲渡邀請她切磋,結果她含羞帶怯地回了我一句:“帥帥,我打不過你的啦”,真是惡心出了我一身雞皮疙瘩,順便對師兄能夠忍受這奇葩女子深感折服。

剩下的時間六爻在九黎逛攤位看寄售,我問她勢力裏麵那些話看著難受不,六爻很淡定地跟我說了句:“哦,都屏蔽了。”

我這邊笑得捶桌子,接了場寥落的切磋把他給虐了,那邊六爻就告訴我她六星的珠子開合體了。

當天晚上勢力戰的時候我也是真沒想到,坎嘰嘰居然也來了,我本以為這廝會抱著酒瓶看著胡一彤的微博悲春傷秋,說真的,早上那條微博的照片裏,胡一彤比以前還要漂亮,有種褪盡浮華的感覺,妥妥的氣質型美女,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坎嘰嘰和喬喬還在白首太玄經的勢力就是那麼吊,他們也算是夠堅挺,洗腳嘰的勢力都拿不到台子了,就是那麼吊還能占兩個台子也算是不容易。

我和六爻在一個組,跟著幻夜的二團一路橫衝到了八卦田,台子裏麵果然是屌盟的大部隊,白首太玄經也是有錢人,他們也是一堆幻化排在前麵密密麻麻一片。

我跟在冰心中間,嘩啦啦移動八門放起來往台子裏衝,還沒擠進去我都看到了人潮中的坎嘰嘰,他開著珠子非常凶猛,這貨看到了我揚手就是一刀,還托馬真挺痛。

我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吃錯藥了,簡直就是盯著我一個人在打,我給六爻一口逆轉,清明自己,隊伍的後防忽然開始潰散,麻痹的看你媽的人來偷襲了,坎嘰嘰的刀就舉在我頭頂上,當我以為自己就要躺屍的時候,這貨的號化成白光消失了,徹徹底底完完全全,我不知道tab到了誰扔了個赤膽出去,然後就看到係統提示我這個幻夜的平民擊殺了就是那麼吊的勢力主白首太玄經。

這波台子還沒清完,我接到了喬喬的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緊張,說坎嘰嘰剛才看了眼手機,二話不說地就衝出了家門,不知道去了哪裏,打他電話也沒人接,現在是直接關機了。

喬喬挺著急的,問我知不知道坎嘰嘰怎麼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啊,你先別著急,那你就繼續在他家等著,他可能是公司有急事兒。

掛了電話之後,我立刻開了微博,看到胡一彤更新了一條,是她在B大校內的雕刻時光和幾個同事一起喝茶。

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瘋,打車也衝去了B大,離我家不遠,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到了之後我就戳在南門裏麵,透過自動門看到不遠處梧桐樹下果然站著徐渭然,他就那麼直挺挺地站著,一動不動看著對麵的雕刻時光,落地窗旁的那一桌,隻能看到胡一彤的背影,白色的毛衣,起腰長發,燈光很暖,找的她背影都那麼好看。

看了半天,我忽然打了個噴嚏,才發現自己出來的急了,大衣都忘了穿,十一月裏B市的夜晚簡直冷成狗,我摸了摸鼻子,鼻涕都凍出來了。

噴嚏太響亮,終於還是驚動了那邊的人,徐渭然轉過頭來看到了我,我離他隻有十米不到,路燈的燈光落在他臉上,這家夥的表情嚇人的落寞,就好像全世界都把他拋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