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一群腦殘!哥養你們吃.屎的?連個女人都逮不到!”
那些人罵罵咧咧地再找,離他們近在咫尺了。
“哎——”
男人話還沒出口,隻聽一聲粗.啞的喃語。
“真緊,寶貝兒。”
探頭一看。
一個寬肩窄腰的年輕男人,西褲已經落到膝蓋,正壓著一個瘦小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見諒。
尺度有點大,各種哼哼哼哈哈哈。。。
謝謝薛小姐和何先生讓我過了這個癮~~~~~
☆、12-14
12
發現狀況的彪形大漢腳步猛然停下來,這一帶是有名的同誌聚集地,上演活?XX並不稀奇,人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聽這一聲一聲的,雞皮疙瘩掉滿地。
“媽的,同性戀也他媽好搞.野.戰!”他一啐,想了想又問,“看到個戴帽子的女人沒有?”
這邊伏在上麵的男人動一動雙腳,驚惶說:“沒有注意啊,大哥。您看,您是不是……”
“我艸,我艸,你以為我想看啊!媽的!明兒早上要長針眼了!”那人罵罵咧咧地揉著眼睛就這麼走了。
不會兒,這聲音遠遠地說:“這邊沒了,到那邊看看去。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薛婷大氣不敢喘一口,聽著動靜,待終於確定危機解除,用手肘杵身後男人的胸口:“沒完了?還不起開!”
她被掐著腰,還被迫擺成的“受”姿勢,難看至極。
剛才是為了躲命才不情願地配合著,現在她可不喜歡。
感覺到他一動不動,呼吸的熱氣一股股地竄進脖子邊,睡過n次,薛婷了解這男人習性,冷語說:“怎的呢,褲子一脫了,就提不上來啦?”
何仲的手還在遊移,笑:“是啊。你覺得刺激嗎?”
“刺激個屁!啊……”他身子前傾,手亂作。
薛婷:“嗯……有點疼,你他媽能輕點嗎?”
何仲還是笑,笑的陰森可怖,另隻手已到襯衫底下,遇到阻礙,往下一扯。
“裹的挺嚴實。”
“是啊。要不不是便宜你了?嗯……”薛婷仰頭躺在他肩膀,到處的酥,到處的癢,讓她喘熄不勻,“你調起情來還是那麼棒,嗯……做戲要做全套,你這是想就地上了我?”
何仲沒回答他,隻像吸血鬼一樣使勁吮她脖頸後的皮膚。
“你啞巴啊?”
“三年了,當做見麵禮了。”
“我都多給你十萬了,還不夠?資本家!吸血鬼!啊!”
該死的用他那玩意兒戳她了。
“十萬打發我,是不是有點太少?”
“那你要多少?”
何仲把她翻轉過來,薛婷這才發現,他的眼神早就變了,幽暗,戲謔,你能在青天白日時,看到這人清淡溫潤人模狗樣的,可在你身上,就變身成了不要臉的怪獸。
手帶著力量,攬過她的腰。
他嘴角一扯,笑,唇壓了下來,薛婷厭惡地偏過頭。
“還不讓人親嘴呢?”
薛婷從鼻子裏一哼。
何仲扣住她扭來扭去的身子,往那處摩攃,方才的動作,已將禁門大開,現在不過隻差臨門一腳。
薛婷想起三年前別離的前夜,那無休無止的喘XXX息和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得那樣慘,反正她就是想哭,想被這人用身體折磨。
兩廂過招,總有先妥協的那個,薛婷雖走著神,身子卻動的厲害,何仲手指已有了濕意,知她欲拒還迎,悄然放鬆,輕吻她的唇角。
薛婷一轉頭,他便狠狠銜住她整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