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一句話:再高傲的男人,終有一天,會用為女人屈身而跪。
“我和你?”薛婷嘴角向上彎了彎,有點無奈地,好像不甚相信,重複一遍,“我和你?薛婷和何仲?”
何仲眼底的陰霾壓的她透不過氣來。
她俏皮地歪了下頭:“算了……何仲,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在XX的樣子很令人著迷嗎?我有的時候真想和你一直XXX啊XX的。”
何仲忽而掐住她的下巴:“你給我閉嘴!”
薛婷吃痛:“為什麼?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卻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看待你?唔……每次都這樣,先痛後快,下次你記得,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自虐傾向的。”
她感覺到了他的僵硬,繼而轉為了瘋狂的恨,修的整齊的指甲都快陷入她的皮肉當中。
他扣著她的後頸:“好,你說,你是怎麼看待我的?”
她是想回答他的,可肺裏的空氣都如同被他吸走了,噎得難受。
“牛郎?嗯?像揚州一樣的牛郎?他是怎麼取悅你的?嗯,忘記了,你喜歡自虐是不是?他怎麼折磨你?比我還狠?”
薛婷痛得弓起身子,嘴角卻還殘留那點笑,整張臉,詭異,妖豔……
“他……你知道嗎,揚州其實不用費絲毫力氣,就可以讓我高興……你啊,這樣賣力,還真是傻!”
何仲陡然停下,撈起她腰,讓她起身,直直麵對他。
薛婷黑暗裏能辨認出他似乎欲將自己吞吃入腹的眼神。
“因為,因為……”她笑的沒心沒肺,眼底深處仿若有醉態,覆在他耳邊,“因為他長的像一個人,我深愛的男人,隻要他對我笑笑,我就恨不得立刻讓他XXXX……”
何仲抓住她的手,狂抖起來,她貼著他的臉磨蹭,體會他太陽穴的血管突突跳動的感覺,薛婷要佩服何仲的氣度了,他不動聲響,目光卻仍舊猩紅。
她殘忍地接著說:“何仲,你輸給墨兆錫,三年前,輸了身家,輸了甘擎,現在連我也輸了……不,不對,甘擎大概好歹對你有過意思,我呢,一開始就是愛他的,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他,我爬過他的床,陷害過他,種種手段都用盡了,還不就是為了得到他這個人……可惜,人家不願意XXXXX我。我找揚州慰藉,他們長的很像,很像……我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對不對?不過,何先生,你別氣餒,我相信,你不會再輸第三個女人的,打起精神!”
男人的自尊心被她踏著,陳年舊事翻出來,她知道,那是他人生中最最挫敗的一頁,也是他的痛腳。
終於,何仲起了身,回到落地窗邊,將她的衣物一一拾起,他就那樣背著月光,站在她麵前,將所有甩到她身上,咬著牙說出一個字:“滾!”
薛婷慢條斯理地穿衣,打理完好後,用小手指劃過他的胸`前,被他大力打掉。
她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挺意外的,至少,你是除了揚州之外,擔心過我死活的人。”
何仲壓了壓嘴角,不去看她,也笑:“你想謝我?”
“嗯。剛才在陽台那一下子,讓我確信,我不過是個怕死鬼,但是……謝謝你敢陪我。”
一向應付女人自如的何先生,表情不耐煩起來。
薛婷維持著笑,語調輕快:“這地方不錯,相當不錯,和你很相稱。嗯,再見,或許,你想再也不見?”
何仲沒搭理她,她也不再自討沒趣,拎著包,踩著鞋,頗有些艱難地離開。
薛婷很喜歡看浪漫愛情電影,但她頭腦太清醒,從不相信虛幻世界裏的戲碼——這時候何仲若真的愛她,就該跑出來,說些煽情的話,堅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