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
揚州發泄一般地撕咬她的皮膚,驀然,卻舔了舔,他那處急躁而熱起來,忍不住想將她X個底朝天。
“好。我答應你。告訴你。”他打橫將薛婷抱起,大步邁開,“不過,要在等我X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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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帶她回到自己家,剛進了去,揚州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鞋勾住門,咣當踹上。
薛婷看他帶著暴烈的情緒解開襯衫紐扣,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扒的她上身光禿禿,褲子也被蠻橫地拽到膝蓋。
房間等沒有開,隻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冰涼,刺骨,帶著寒意。
薛婷忽然望向窗子,揚州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
她是個瘋子,她什麼都敢做!
果不其然,她仿佛在床邊看到什麼,起身奔過去,揚州快她一步,拉住她的頭發,猛地扯回。
薛婷大叫著跌在沙發邊的地毯,她腳上勾著的褲子,最後仍是被揚州不帶任何猶豫地褪了下去。
她狼狽地趴在那裏,頭發散著,赤.身裸.體,像個垂死掙紮的鬼魅一般,她微微翻身,試圖用沙發上的墊子遮蓋自己。
揚州居高臨下,俯身望著她。
“我們什麼沒玩兒過?嗯?你忘記我給你XX了?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婷婷……”他把墊子奪過,遠遠地拋在一邊,盯著她無神的眼,手裏的動作卻一刻不停,打開皮帶的扣子,拉開拉鏈,“什麼都做過……隻差最後一步。你說我會放過你嗎?而且,你剛才不是滿口地答應過我了嗎?”
他聲音冷冷冰冰,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對,她答應過了。
你不能反悔薛婷,如果反悔了,揚州就不會告訴你何仲的下落,他現在會在哪裏?在受什麼樣的罪?他的身體才剛剛有起色,不知道再會被怎樣的折磨?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幹淨的人,還怪揚州用難聽的話羞辱你?
欠下的債,是要還的。他想讓她用身體還,皮肉還,她無法提出異議。
薛婷閉上眼,不去看自己被怎樣在揚州身下喪失自尊,她想通了,卻仍是下意識蜷縮著身體。
揚州窸窸窣窣脫掉褲子,將XX湊到她嘴邊,想用最極端的方式踐踏她,他命令她服務,薛婷別開臉:“揚州,為什麼不用你的XXXX,XX我!”
揚州急紅了眼,貼在她耳邊,聲音很低,卻是咬牙切齒地說:“婷婷……你他媽真的是欠X!我今天X死你好不好?”
薛婷被擺弄成屈辱的姿勢,他激烈地吻她每塊露出的皮膚,甚至在咬,在啃,從肩頭到後背,從脖頸到胸口,一寸一寸,將她的意誌剝光蠶食。
薛婷望著那窗外的陽台,相似的黑夜、月光、陰暗下的齷齪和羞恥,她好想衝到那裏跳下去啊……
她想起臨別那夜,何仲將她抵在陽台時的情景,他也是如此癲狂和不留餘地,簡直要弄死她。
她真的是很怕,但她還想和他在一起,那點星星點點的希望和殘念,讓她想活下來。
可此刻,在揚州帶著侮辱和報複色彩的語言和霸占下,她隻想一死了之。
他幾番努力,薛婷如同死屍,直挺挺地掛在沙發和地毯邊緣。
揚州不甘於此,俯下`身,用從前他最擅長的方式,終於讓這副身子有了點反應。
他壓著她後背,最後對她說:“婷婷,你可以不愛我,但我會讓你永遠忘不掉我!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生活得太好,否則我的存在算什麼?”
他試探著,正待完成這一刻,卻見薛婷回過頭,慵懶地撩了撩頭發,眸光暗昧,眼角仿佛帶了鉤子,說:“揚州, X我是什麼感覺?那裏是不是很潤滑?揚州,對不起……就在剛剛我出門的時候,我和何仲才做完X,整個下午,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