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手下。有手下很好,但是……臥槽你們能不能不要就那麼傻的站在那?你們閣主在犯傻好麼?!快點來個人把他拖走啊好麼!這種傻瓜當閣主你們到底是怎麼成為武林中讓人懼怕的魔教的啊摔?!
我見他們沒反應隻好自救,我抬起依舊有些酸麻的想手揉揉額頭,結果滿手的紗布,又放下:“司徒蘭你以為所有人都想要你那個什麼閣啊!那東西在我眼裏還不如一個饅頭來的值錢,所以你就嘖……”腦子忽然一片眩暈,我忍不住低聲咒罵一句,等好不容易恢複過來以後才繼續低聲道:“真懷疑你這個德行究竟是怎麼當上閣主的,我討厭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答應兩件事。”
“你說!別說兩件,就是兩百件我都答應!”我看著他那樣再一次抽抽嘴角,幹脆道:“第一件就是以後覺得沒把握救我出來,那就幹脆別管我。”“那怎麼行!”話剛說完司徒蘭就喊出來了,我嘴一撇,神情頓時委屈異常:“你,你凶我。你剛才還說什麼都答應我!”請原諒我說出這種話,誰讓我用這張臉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司徒蘭異常的聽話呢……盡管我總是覺得那廝是被我惡心到了= =。總之這次也不例外,他看我這樣再深吸一口氣後歎氣:“好吧!隻要不會傷害到你,我就答應不管你。”
“……”總覺得話裏有些語病,但是短時間我還不知道哪有,一時之間隻好胡亂的點點頭。等屋內安靜了一會後我才深吸一口氣道:“給你下藥那個門派(都死了,沒有活著的了)……哦,那就好。那就沒什麼事情了。”我聳聳肩,神情自然得仿佛剛剛聽到的不是一個門派的人全部死絕,而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屋內頓時又陷入了寂靜,過了一會司徒蘭主動開口:“羽飛,真的抱歉……”我看著他那自責的樣有些頭疼的呻[yín]一聲:“你到底在自責什麼啊!我們又沒發生什麼,你又不是故意的。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張哭喪臉,我真沒事……你再這樣我倆就沒有辦法好好相處了。”
他被我最後一句噎了下,終歸是不說話了。
由於我受了不輕不重的傷,所以行程自然是又耽擱了幾天,不過好在是到了目的地。我站在懸崖邊看著麵前蔚藍色的大海,有一種想要放聲大叫的衝動。
“羽飛,你要不要再穿一件衣服?”我轉頭看著跟老媽子一樣滿麵擔憂的司徒蘭,對方的手裏此時正拿著一件衣服,我勾起唇忍不住笑了:“拜托!我是男人!你以為我是陶瓷做的,一碰就碎啊!這點風我還沒放在眼裏!話說司徒啊,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越來越賢惠了,以後娶了你的人真好~~~”司徒蘭聽了皺起眉,臉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你胡說什麼,要不是你身體最近才好我才懶得關心你。”“我錯了我錯了。”我抬手作揖,他露出無奈的表情,臉頰上的火鳳分外炫目。我忍不住伸手輕觸,那裏的皮膚溫暖光滑,與周圍的肌膚並無不同。
“我一直想問,你臉上的那個圖案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疑惑的道,他下意識摸了摸臉,結果摸到我的手:“曆代閣主都會使用一種特殊的藥物在臉上畫下這個圖案,除非退位或者死亡,否則永遠不會消失。”
誒誒誒,怎麼聽著那麼像女子的守宮砂= =。我默默地想,結果腦袋上卻挨了一下子:“你打我作甚!”我抿唇瞪他,結果他也死命瞪我:“誰讓你把我教聖物說成那種東西的。”
嗯嗯嗯?我剛才給說出去了?我這麼想著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諂媚的微笑:“我說了麼?我說了麼?我肯定沒說!一定是風太大司徒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