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就太被動了,益寧雖然被看到的東西震驚到十分想做什麼,但是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可是在別人看來,他急忙離開的人影卻帶了一種倉皇逃離的意味。
於是人群中發出了幾聲低低的歎息,仔細分辨,歎息包裹著隱晦的不滿和失望。
剛剛就看到,這裏不斷冒出青煙和水霧,應該是在熬煮著什麼東西,等進了山洞聞到陣陣藥香,才知道這裏在搗弄草藥。
巫坐在最裏麵,愁眉不展。
還有一屋子的巫和祭司,綠央和伊傑也在這裏。
聽到腳步聲,伊傑最先抬頭,看到是他,眼睛一亮,蹬蹬瞪的跑過來拉住他的手:“你怎麼下床了?完全好了嗎?”
益寧沉重的跟一顆石頭一樣的心總算感受到一點兒溫暖,輕快了一些:“嗯,好了。我不知道受傷的人有這麼多……你們在幹嘛呢?”
伊傑皺了皺眉,苦惱的揉揉臉:“受傷的人太多,傷藥根本不夠用,木巫逃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帶多少藥,種子也不夠。現在隻能將大家身上有的都集中起來,讓祭司們盡快催生出來一些,不過大家能力有限,弄得很慢。”
“你怎麼不去?”益寧聽他解釋,再看那些祭司肅穆的神情和動作,恍然回憶起來這是催生植物的儀式。隻是他不是正經的神使,在山上時就不會這一套,下山了之後更是靠神壤作弊,現在猛然看到,竟然沒認出來他們在幹什麼,真是有點尷尬啊。
“呃,你知道的,我能力很差……下山後又沒有練過……”伊傑幹笑著撓撓頭。
“祭司!你怎麼過來了?身體完全好了嗎?”巫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招手讓他過去。
“嗯。”
“那就別站著發愣了,快,多催生些紫珠草和白毛根,這兩種草藥止血生機的效果最好,還有碧玉蘭鈴花,能解毒!”巫掏出一把種子塞給益寧,連珠炮似的吩咐。
“喲,剛剛還說沒有種子了,這下自己人來了就又有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木族的人都這個德行嗎?寧願看著別人重傷死去,也要自私的不願意分享?”嘲諷的聲音響起,益寧放下了準備往外掏神壤的手。
順著聲音望過去,我靠!紫藤!
紫藤這兩年長了個子,容顏更加俊俏,披著繡著精致花紋的狐毛披風,乍一看還真認不出來——要是他沒有做出那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表情的話。
剛要想兩句犀利的話反擊回去,巫卻已經冷冷開口:“自私也好,大度也罷,都在我們木族自己的地盤上,要是覺得我們自私,大可以離去,沒人攔著你!”
“死老頭你說什麼!”紫藤臉色一變,喝罵道。
他在黑石族高高在上慣了,沒有人能夠忤逆他的意┆
它速度極快,跳躍能力非常強。
這道藤牆雖然高,但是這種鼠類憑借發達的後肢,出其不意之下,也是極有可能躍過去的。
血紅色的雙眼已經看到了藤牆後麵那些隻用兩條腿站立的生物,那些生物很龐大,身體是它的好幾十倍,但是在它眼裏,這種行動速度慢的要死,渾身上下都是弱點的生物,隻是一頓可口的美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