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3)

的嘴唇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頂著。

他快要落下淚來,試圖忽略頭皮的疼痛,強行把臉扭向一邊。

結果他挨了一個大耳光。

三錦捏住了他的鼻子,聲音裏帶了不耐煩:“不要這樣別扭,再敢亂動,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馬國英在窒息的壓迫下不得已的張開了嘴,而對方的器官隨即就亟不可待的硬捅進來——當然沒有痛感,可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嘔了一聲,眼淚也真的流了出來。

他自認是個堅強的男人,可是三錦總有辦法讓他落淚。

三錦有個癖好,他很喜歡讓別人玩弄自己的“那玩意兒”。

用手玩當然比不過用嘴玩來的帶勁兒。他真希望馬國英可以識情識趣的舔一舔、吸一吸自己,不過馬國英口水淋漓的含著他那家夥,一味的隻會紅著臉掉眼淚,讓他覺得很不盡興。意猶未盡的將精 液射在了馬國英的臉上,他不讓對方起來,而且還俯下`身去,饒有興味的欣賞著對方的慘相。

馬國英麵無表情的闔了雙目,任由白稠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流過眉眼,最後緩緩滑至麵頰。

年輕英俊的麵孔上連羞辱之色都找不到了,他仿佛是已經神魂出竅。

視覺上的刺激也讓三錦生出了筷感,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想要把馬國英留在身邊、不再歸還了。

獨貴龍

三錦換了一身蒙古打扮,是紅色袍子配著碧綠腰帶,按照當地的講究,這叫做“碧野紅花”。

隨著音樂在室內前移後退、旋轉跳躍,他專心致誌的獨自跳出一場雙人舞。馬國英空有兩條長腿,然而是爛泥扶不上牆,所以如今已經失去了被他教導的資格。

馬國英換了一身淺色西裝,靠牆站在留聲機旁,負責為他換唱片。三錦正在孤獨的跳探戈,腦袋左右扭動,有一種激情澎湃的滑稽感。不過馬國英現在很厭惡他,所以不能從這場景中感到可笑。

他目前不能奈何三錦,也不能反抗嚴司令;但他想總有辦法來出這一口惡氣的——等著瞧吧!

一時跳的疲倦了,三錦氣喘籲籲的停了舞步,頹然坐在一把硬木椅子中。

抬手向馬國英做了個示意,他的身體漸漸下溜,最後就身體左傾、頭顱右偏,歪斜著癱在了椅子裏。

馬國英從褲兜裏掏出塞銀扁煙盒同打火機,一邊拿煙一邊走到三錦身旁,將一根煙卷送到他的嘴唇上,隨即又為他點了火——他是副官出身,沒上過正經戰場,可是伺候人的本事總還有。

三錦用手指夾著煙卷,如饑似渴的深吸了一口,然後仰臉睨著他一笑,從鼻子裏呼出兩道細細的青煙來。

馬國英若無其事的把目光錯開。他現在已經不願再麵對三錦的眼睛了,因為覺得三錦的眼睛不幹淨,眼神裏麵帶著淫邪。

三錦見自己這個眼風拋的毫無效果,便嘿嘿的笑了兩聲,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小馬,不要急,現在下麵已經送上了六千大洋,等餘下的四千一到,我立刻就帶你往張家口去——那是察哈爾的地界,老嚴現在如果不在天津,大概就在那一帶晃蕩著呢!等我見到老嚴,一定立刻放了你。哈哈,你再忍上兩天吧!”

馬國英沒出聲,因為覺得他這話無法回應。

三錦又用力吸了幾口煙,而後將煙頭隨手扔到地上,一拍自己的大腿道:“來,小馬,過來。”

馬國英咬緊牙關,不肯邁步。

三錦大大的叉開腿,撩起袍子一麵解褲帶,一麵頭也不抬的催促道:“快點,別裝聾作啞!”

馬國英快要被他這種行為折磨瘋了,他想自己遲早要把對方那玩意兒給齊根咬下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