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這樣子很可愛,我會永遠吃你這一套?”
三錦從未覺得自己可愛,所以聽了這話,倒是有些錯愕。
馬國英盯著他那雙大眼睛,語氣幾近溫柔:“我原來的確是吃你這一套。”他抬起手撫摸了三錦的麵頰:“但現在不行了,我吃膩了,懂嗎?”
三錦強抑厭惡的擋開他的手:“吃膩了就不要吃,我也沒打算讓你吃。我來是想向你求個情——嚴雲農都那個樣子了,何必還要把他當漢奸抓起來呢?你和他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就手下留情放了他吧!”
馬國英收回手來,神情依然平靜:“這就是你求情的態度?”
三錦壓下胸中一口悶氣:“馬……馬軍長,求求你啦,給老嚴一條生路吧!”
馬國英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嘲:“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救嚴雲農的命;我是該說你自不量力呢,還是該說你情深意重?沒想到啊,你這人一向惡劣難纏,嚴雲農也是跋扈無知,這麼兩位湊在一起,倒是成了一對同生共死的鴛鴦。”
三錦聽他說了這話,不知怎的,那感覺十分汙穢:“你別把我和老嚴說的這麼難聽,我們感情好,就非要有那種關係嗎?”
馬國英微微向他前傾了身體,口中逼問道:“你和他沒上過床?真的沒有?”
三錦立刻紅了臉:“沒有!”
馬國英壓低聲音笑道:“我不信哪!”
馬國英抬起雙手握住了三錦的肩膀:“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見麵,你連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你脾氣好大啊!”
三錦在直覺上感到了危險:“那是你非要和我做……做那個事兒,還胡言亂語。”
馬國英略略低下頭,抬眼盯著三錦:“今天我還想做那個事兒,還要胡言亂語,你能怎麼樣?”
三錦聽了這話,忽然感到又惡心又可笑:“我們已經沒那麼年輕,不適合再玩這種遊戲了!你要是想幹,十三四的小孩有的是,你自己找去,何必非要過來為難我?”
馬國英用手背輕輕蹭著他的臉蛋:“你看起來像一個熟透了的果子,味道一定好得很。”
說完他毫無預兆的揚起手,給了三錦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
三錦順著力道,一聲不吭的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他斷斷續續的病了許久,身體內裏已經虛透了。
馬國英彎下腰抓住他的衣領,將人拎起來換一邊臉,又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三錦懵了,腦子裏嗡嗡響,眼淚都被打出來了。這時馬國英從腰間拔出手槍來抵到他的額角,咬牙切齒的說道:“跪好了!我的多王爺,你不是一直看我是個副官出身的下等人麼?那現在被下等人打臉的感覺如何?你給我聽話一點,否則我這就出門去打爆嚴雲農的腦袋!”
三錦不肯跪,結果被馬國英在腿上狠踹了兩腳:“還有你那個雜種兒子……宰了他們兩個,你就一個人等著蹲大牢去吧!”
三錦委頓著跪在了馬國英麵前——屈辱到了極致,心神反而有些恍惚。
馬國英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帶,將褲子向下退去,然後伸手抓住三錦的頭發,迫使他抬頭湊近自己的胯間。
“我記得你最喜歡玩這個,當然,是別人伺候你。可現在世道變了,你多王爺遇上了我這個得誌的小副官,恐怕就要委屈一下你這張嘴了。”
三錦的鼻尖觸到了對方下`身的毛發——粗黑蓬亂,帶著男性的體味,簡直可怕。
馬國英又加了一句:“你可以咬我,如果你願意死在牢裏的話。”
三錦忽然掙紮起來:“你少威脅我!重慶說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你有什麼本事把我關進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