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1 / 3)

腳亂的脫掉褲子,然後就抬起三錦的兩條腿,一直向上壓的貼到了胸膛,把人整個的對折了。

這回因為有餘精的潤滑,所以他俯身壓下,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對方的身體。因見三錦的哭聲稍弱了,他便用手指按住那根部裂開了一半的乳 頭,用力的連壓幾下,蹭的滿手是血。

三錦很快便徹底暈了過去。

三錦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淩晨時分。

那時他已經躺在了床上,身體也被清洗幹淨了,還蓋上了一條毛毯。房內電燈通亮,馬國英坐在床邊,正在對著手中兩張字紙發呆。

聽到他那邊有了動靜,馬國英就扭過頭來,態度很平靜的問道:“醒了?”

三錦想要說話,然而咽喉幹燥疼痛得很,竟是發不出聲音。

馬國英把那兩張紙折好放到一旁,又說道:“你發燒了,我讓醫生給你打了一針。”

他這麼一說,三錦果然也覺著頭腦裏清楚了好些——隨即就把下午那些事情全部回想起來了。

三錦經過了這一番從未有過的折磨,心氣早沒了,隻是怕的很,又惦記著二格和嚴雲農。自己窸窸窣窣的想要坐起來,哪知剛一活動,下`身那裏就傳來一陣銳痛,登時讓他叫了出來。

馬國英扭頭望向他,見他緊蹙眉頭,咬牙忍痛,兩隻眼睛也腫著,形容頗為可憐,就歎了口氣:“有話要說?”

三錦疼的直哆嗦,啞著嗓子硬擠出聲音來:“我……那件事……”

馬國英伸出手去,“呼”的掀開了他身上的毯子:“你都這副模樣了,還有閑心去想那件事?”說完他起身單腿跪在床上,上前一把掰開了三錦的大腿。

馬國英擺弄著三錦,三錦無力反抗,就張大嘴巴開始痛哭——先還斷斷續續的哭不出聲音,硬嚎了幾嗓子之後,居然也漸漸流暢起來。馬國英見他毫無剛性,叫的十分響亮,就收了那份折磨他的興致。三錦不知道他的心思,隻想事已至此,幹脆豁出去,拚著讓馬國英作踐一頓,能救下老嚴就好。

“馬國英……”他扯著個破鑼嗓子輕聲道:“你……你還玩不玩了?你要是玩夠了,那把老嚴放了好不好?”

馬國英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想要?”

三錦連忙搖頭。

馬國英把三錦拉扯著擺成俯臥的姿勢,然後分開他的大腿,將一根手指抵在臀間入口,緩緩的插了進去。

他插的很深,然後又用手指在內中攪動不已。三錦閉上眼睛,雙手緊抓了枕頭,痛的直吸氣。

片刻後,馬國英把手指拔了出來,送到三錦麵前:“你這樣的屁股,讓我怎麼有興致去幹?”

三錦睜開眼睛,就見對方的手指上滿是血漬。

馬國英笑了:“要不然,還是用嘴吧。”

馬國英靠著床頭坐下了,三錦就伏在他的腿間,張嘴銜住了對方的性 器。

馬國英這一下午可是玩了個盡興,累的幾乎腰疼,此刻那裏還有存貨?三錦輕輕吮xī了許久,那東西還像軟皮條似的,一絲硬氣也沒有。

馬國英低頭看著他,心裏也說不出是痛快還是痛恨,隻是亂糟糟的想道:“賤貨!也沒脾氣了,也沒架子了!跟我裝模作樣了十多年,現在知道老實了,早幹嘛了?”

想到這裏,他覺出了自己的成功——農家出身,一個小副官,經過了千辛萬苦,終於熬到今天這個位子,頭發都熬白了。

成功這個東西就是這樣,單放在那裏是看不出好的,非得有往事故人襯托著,才能顯出那種輝煌和美妙來。

他伸手抬起三錦的下巴,就見他過了這些年,雖然臉上身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不過終歸還是沒有大變樣,那臉蛋、肩膀、胸口在燈光的照射下,也都依然線條流暢。一條細細的小金鏈子掛在脖子上,晃晃蕩蕩的若隱若現,底下墜著個碧綠的大水滴子,仔細一看卻是個小小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