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撐腰,很不好搞,她出來這一登場,我們大夥兒這些當賊做盜匪的窮哈哈兒,還有口好飯吃嗎?還有活路兒可走麼?”
餘華月:“隻怕沒有。”
房子珠:“我們還請她出來幹什麼?”
餘華月陡地笑了起來:“可以用啊。”
房子珠故作不解:“用?用來種菜淋花還是天熱好遮涼?”
餘華月卻悠悠的回看雷越鼓、辛不老和吳中奇,以及一眾高舉火炬雄赳赳、剽悍悍的馬賊。
“我們這兒的男子漢很多。”餘華月臉上又出現了詭笑:
“而且,他們大都餓久了,尤其在女人方麵,簡直是色中餓鬼。”
“他們確是魔鬼野獸一般的男人。”房子珠笑盈盈地道。“可惜,我不能每個都滿足他們;”
她用手一刮餘華月的麵頰,嬌笑道:“我怕你妒嫉。”
餘華月輕輕抓住了她的手,且把她扯到身邊來,“我是會爐忌的。”
房子珠身子已在輕輕扭動,看得在旁的男人全都喉嚨搐動,都升起了一種原始的欲望,唇裂舌幹。
“我也會嫉妒的。”房子珠用眼睛去瞟那一眾如狼似虎的漢子,“聽說龍姑娘貌美如花,是武林女俠中的美人兒,其豔名絕對能排在前三名之內。”
餘華月舔了舔幹唇:“我也聽從過,今天見過了,是果然名不虛傳,美得堪稱人間絕色!”
房子珠臉上還是笑著的,但眼裏卻有一種奇異礙有點令人悚然的光,瞅著餘華月,道:
“你想不想試試?聽說她還是個處子呢!”
餘華月麵頜抽搐了一下,道:“我想,很想,可是我不敢。”
房子珠媚笑道:“為什麼?”
餘華月的手要摸向她的“要害”:“因為我怕你。”
——所謂“要害,是女人的“要害”,或是男女之間的“要害”。
“你怕我?”房子珠的臉上出現了一股神態,這樣的容態縱然在平時已夠狐媚了,而今在火光映耀中,還突顯出一股狠騷來,“我怕你才是。而今,你已是叫天王手上的紅人,叉有餘東天為你掠陣,陳貴人肋你一把,李財神任你揮霍哪有你怕我這回事?你現在已誰不怕!”
說著,他的手也“摸”在他的“要害”上。
——對男人麵言,這種“要害”往往也很“要命。”
餘華月臉上的鹹蛋又好像幾乎裂了開來,從裏麵不知飛出一隻蝙蝠還是遊出一條水律蛇什麼的,然後他忽然詭笑問:“作為一個男人,最不該得罪的是什麼?”
房子珠想也不想便答;“女人。”
“尤其是美麗的女人。”餘華月用手擰她嫩出水來似的麵頰,“特別是你災種又美又狠又聰明的女人,誰得罪了都沒好下場。”
房子珠別過臉去,一雙妙目卻是盯在那櫃子上:“我也聽說臨安龍頭小築龍家老大是惹不得的人,誰得罪他的掌上明珠龍女俠,都下會有好下場。”
“操!”餘華月啐了一句:“我們幾時得罪龍女俠來著!你沒看到嗎?是詹大當家練功發了狂,奸殺了龍女神捕、又奸殺了呂碧嘉,我們才隻好被迫除去了這樣一個瘓癲發狂的老人,我們是行俠仗義,大義滅親,我們誰也沒惹,哪方麵的也沒得罪,是不?”
“是是是,”房子珠一點也不示弱,反而用手也去擰餘華月那張詭異的臉,“有時,我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你臉上要是拔掉了這些討厭的竹簽,就一定更可愛一些!”
餘華月摸摸自己臉上折紋裏藏的竹簽,聳聳肩道,“那可是我救命的把式,你不喜歡,我也沒辦法!”
“操!”這次房子珠故意“放棄”了她憤說的“丟”,而仿餘華月用了個“操”字作為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