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驚無險,連著四福晉也成長了不少……因為這事,安嬪賈氏被皇上賜死,榮寧二府也被抄了;敦妃(年氏)封號被奪貶成了貴人,日子過得不好;答應蘇氏、顧氏和舒穆爾氏也相繼犯了事,被小懲大戒一番後也安份了不少(位份不高又不受皇帝待見,這日子能好過到哪裏去)。隻有延禧宮的海貴人在八月初產下了十一阿哥,皇上給起了名叫弘瞻,抱給了康嬪(完顏氏)撫養……”

蘇宜爾哈靜靜地聽著,這海貴人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手段高,竟然能在這一波波的宮闈傾軋躲避過去還成功生下了皇子。忽然聽馨桂說道:“說到底海貴人和康嬪也是托了主子的福,要不是出了主子這事,那起子黑心的人都將矛頭指向了四阿哥他們,延禧宮還不定能躲得過這劫呢。可惜,就算幸免於難,康嬪也被折騰得去了半條小命……”

聽了康嬪的事,蘇宜爾哈無聲地歎了口氣,這後宮的女人為了個子嗣,連命都不怕搭上,“她如今也算是心願達成了。”隻是不知,她容不容得下十一阿哥的生母海貴人了。

春雨和馨桂兩人見蘇宜爾哈神色沒有絲毫的不悅,相視了一眼,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春雨才記起:“您昏迷不醒後五公主和額駙從科爾沁趕回了京城,您沒醒來,一個月後才不得已回了科爾沁……這下聽到您蘇醒的消息不知該有多高興呢。”

蘇宜爾哈心中欣悅無比:“是得派人將消息送過去,免得她擔憂。”

呃,春雨和馨桂這才發現主子醒了,她們光顧著高興,大半天了竟不記得派人通知皇上——

這時一個冰涼的聲音緩緩響起:“那你們是不是也該派人通知一下朕啊?”

蘇宜爾哈猛然抬頭,看著背手靜立在門口穿著明黃龍袍的男人,想起在二十一世紀聽到的話語,心跳失序,竟不敢看他的眼睛,然後做了一件她懊悔無比的蠢事。

胤禛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個女人竟慌亂得拉了被子將自己和女兒蓋在裏頭,滿腔的怒意、狂喜一下子堵在胸口,無言了。這就是大清的皇後……

看她這模樣,肯定是聽到了他這段日子在她耳邊說的話了!

那她這副做派是什麼意思?!瞬間的不好意思過後他怒了,瞧瞧她做的事,敢撇下他和兒子女兒昏迷不醒,讓他們擔足了心,好不容易醒了又一副鴕鳥模樣不肯麵對現實,竟敢忘了叫人通知自己……以為這樣就能逃避懲罰嗎?

“帶小公主出去。”龍目一掃,春雨和馨桂隻得愧疚地上前將正跟薄被奮戰的小包子抱了出來,匆匆行了個禮:“奴婢告退。”

“皇上……”蘇宜爾哈嚅嚅地喊。

冰棺臉沒有一點融化跡象。她再接再厲:“胤禛?”

他臉色緩了緩,雖然還沒有春回大地,不過有了解凍跡象,她下了床主動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手:“對不起,我一醒來就看到海蘭……所以多跟她玩了一會兒……”

伸手撫著她如東珠般泛著淡淡光澤的芙頰,還有粉嫩的微微抿著的唇,溫熱的頸脈……他猛地將她摟進懷裏,閉上眼,吸聞著她發絲的清香,一樣的溫軟,可她是靈氣十足的,是有意識的,是活生生的。她是他愛的,隻是這會兒,這愛有點咬牙切齒,不讓她吃點苦頭,對不起他這大半年來的隱忍。“那我們呢,我和元壽、安康、冰雅、天保天佑他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多麼想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他一口咬上她的唇,用力地舔咬吸吮著那柔嫩甘美的所在……

痛死了,這個野蠻人!

蘇宜爾哈難受地蹙著眉,忍著推開他的衝動,雙手環上他的腰,伸出小舌,溫柔地回應著他,承受著他越來越激烈的索取。“唔……”雖然知道免不了被懲罰一頓,可別這麼用力啊,她的嘴巴很痛……嗚,今天不用吃飯了。

他一把將她抱起,扔上床。她驚呼,這個大尾巴狼,她才剛回來,好歹讓她填填肚、洗個澡啊啊啊啊……

“……等一下,洗——”澡。她倒吸口氣,說太快咬到舌了。

他對著她露出白森森的牙,“不用擔心,朕每天都有幫你洗澡。”

囧。

意識到不妙的某花很快被壓倒在床上,徒勞無功地掙紮著。他則眼露凶光,發狠時在她身上咬兩口,邪惡時對她極盡挑逗,憐愛時也溫柔兩下……天生隻能慢一拍的某花不適應此種激烈手段很快哀哀乞求。

天知道每晚摟著她,恨不得愛不得,患得患失,快要將他折磨瘋了!現在她嬌柔細致得讓人驚豔的身體就在他身下等著他采擷,粉色的蓓蕾在他的唇下會慢慢變得挺翹,如水的肌膚輕輕一觸便會泛起淺色桃紅……他怎麼忍得住?!他也不想再忍,深吸了口氣,微微抬起她的腿往前一壓,硬碩瞬間全根埋入。

“啊——”她痛叫,感覺被撕裂了開來!不過大半年沒做,這個身體就好像回到了初經人事的時候,疼死她了……以前,好像也沒這麼大啊……

好美!滋味美妙得……他呻[yín]出聲,找不出更好的形容來表達這一刻的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