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她恨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實在看不過去某狼享受到極點的表情。

可憐的小東西……這麼痛啊?他安慰地揉撫了下她的脖頸,在她鬆開嘴後低頭吸吮她眼角沁出的淚珠,“乖。”說完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律動起來。

“……不要這麼大力,啊啊,我要死了……啊……”她迷離的眼神,嬌媚的表情,柔弱的呻[yín],破碎的輕泣聲,隻會讓他更用力,速度更快,每一次都擊至最深處。不如此淋漓盡致,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不足呈現他的感受,隻有這樣,他才能清楚地對自己說,她又回到了他懷裏,甜美的,鮮活的,可愛的,可恨的……

他將她的腿舉得更高,將她壓得更深,用力,再用力……看著她在自己的狠插直撞下女喬喘連連,他就覺得無比滿足,他從未如此地放縱過,身、心、靈魂,好似與她交融到了一起,真的渾然一體。

時間,還很長。

放縱、自由、縱情、無拘無束,他像永遠不知疲倦的機器,執意將這一刻的春光拉長、再拉長……

她真的要死了!

她像大海中的小舟,在風浪的襲擊中無力抵抗,隻能顫唞著承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直到完全癱軟,陷入迷糊狀態中,聽著他不停地喃著:“蘇宜爾哈,我的、我的小蓮花……”

她這朵花,就要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兒了。

之後到底過了幾個白天還是黑夜她根本沒印象,隻記得每次醒來,還來不及緩過力便又被他拉入激情之中,一次又一次,有時甚至從酣甜的夢鄉中被拉出,陪著他顛鸞倒鳳、倒鳳顛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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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犯同樣錯誤,迅速將皇後醒來的消息傳給了弘曄等人的春雨馨桂尷尬地看著在正殿明間等了大半天的阿哥們,喃喃地不知說什麼好。

這可是第二天了!

弘曄苦笑著看了同樣一臉鬱悶的弘晨弘旻弘昊後對春雨道:“等阿瑪額娘出門再有勞姑姑通知我們來請安吧。”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

“我們一起去看看海蘭怎麼樣?”弘曄招呼幾個弟弟。

弘晨幾人對看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心裏暗啐:阿瑪也太不知節製了,額娘才醒來,累壞了怎麼辦?

恭送了幾位阿哥出了正殿,春雨抹了把汗,還好她們隻將主子醒來的消息傳給了幾位阿哥,政務上大臣們這段時間也習慣了不緊要的都由四阿哥代為處理,不然,皇後蘇醒,皇帝連著幾日不出長春宮這事兒一傳出去……

主子定然連她們都要惱了。

馨桂將燉了幾個時辰的補湯還有爽口的幾個小菜並米飯端了進去,半晌,在春雨期待的目光下換了上一次留下的空盤碗回來,搖了搖頭。

春雨無聲地歎了口氣,到底什麼時候才出來啊?她將目光投向蘇培盛,蘇培盛眼觀鼻鼻觀心地不動如山,心想,咱家才不要去觸那個火藥桶呢,別人不清楚咱家卻是知道,這半年多了,皇上可是放著偌大的後宮愣是沒有臨幸過任何一個嬪妃呢!

192、執手(上) ...

“蘇宜爾哈……”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撫著,清冷中帶著絲慵懶的語調似乎在為怎麼帶出接下來的話而猶豫著。

“嗯。”喉嚨好幹,手腳動都不想動,蘇宜爾哈直接從空間裏移了碗空間水出來微微地側了下頭,小心地啜飲。

將碗從她嘴邊拿走,喝盡碗裏的水,回味著水裏的甘甜,滿意地發現跟他以往喝的水一樣。“帶我去那兒看看吧。”將空碗放回她旁邊。

……她猛地張開眼驚疑不定地看他,是她聽的那個意思嗎?

他低笑,深邃狹長的眼眸微眯地睇著她:“你沒聽錯。”大手又回到她背上重新感受著那美好的觸♪感……

“睡著了,也聽得到朕的說話是吧?”很壓迫式的,蘇宜爾哈相信自己要敢說沒有,眼前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不知又會怎麼報複自己,當下臉微熱的很不情願地點了下頭,還想著有機會當麵聽到表白呢,“有時候聽不清楚。”

“你知道就好,”他語氣有點淡、輕飄飄的,眼神卻很認真,“這輩子、下輩子,永遠,我都不準備放開,不要想逃,知道嗎。”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那些混亂的詭異的夢,發生的時間一次是她狀況不對的那段時間,自己摟著她睡,因為糾結於夢境,對於她的脫離塵世似的狀態心慌之下亂投醫地讓她懷了孩子……一次是她昏迷後自己抱著她睡,夢境裏的人和環境可以看出是承繼了上一個夢境的時代,自己總感覺小蓮花就在那裏麵……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夢境都與她有關係呢?

以前自己隻想著她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她是自己的福晉、皇後,她給自己生兒育女,無論她有著什麼樣神奇的來曆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她都是自己的,理所當然地會一輩子永遠待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