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之點頭:“自願的。”
“你呢,自願的。”
溫暖沒好氣,又不是拐賣兒童。她挺惱火的,想著今天是他們結婚日不宜發火。她‘嗯’了聲。
很快就拿到了兩個本本兒。
走出民政局,她挽著劉牧之持著兩本證,拍下一張合影,然後發朋友圈,宣布告別單身。
消息一經發布,朋友在下麵留言說今天不是愚人節啊。
有人說假證吧?誰p的啊,還真像。
舒亦清發了一個笑臉然後說恭喜啊,劉太太。
她沒做一一回複,轉發後說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
劉牧之問她做什麼,溫暖說宣布脫單。
他笑了下說:“不早就脫了嗎。”
溫暖揚揚手機:“今天才算正式告別。”
坐上車後,她思量著要不要搞一個單身告別會,凝了劉牧之一眼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劉牧之說:“我已經跟媽說了。”
“你什麼時候說的啊?”溫暖吃驚。
“昨天。”
溫暖驚呆了。昨晚他就能知道今天她會主動‘求婚’。
劉牧之說:“我也想名正言順好不好,遇到喜歡的還是早點下手變成自己的才安穩。尤其是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你什麼意思呀。”
“意思呢就是我迫不及待想在戶口本配偶欄上添上你的名字。”
“花言巧語。”她還真沒發現,這人騷起來還真有把人給膩死的本事。嘴上這般講著,心上抹了蜜餞,嘴角微微翹起,隻差沒標榜著此人很幸福。
劉牧之反問:“那你說我為了什麼?閑著無聊非得拉你墊背?”
“如果今天我沒提,你會提嘛。”
“我本來……”他笑了笑,噤聲。
溫暖豎著耳朵誰知道他不說了:“本來什麼呀?”
“沒什麼,最近我閑了下來,你有想去什麼地方?”
“我啊想好好睡一覺。”
“真有出息。”
“那你說怎麼辦,我確實想睡覺啊。”
劉玄知道他們領證非常高興,非說要慶祝。溫暖說隨便,你看著辦。
劉玄自作主張包了朋友的酒吧,還親自布置現場,一切就緒才請他們夫妻過去。
去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劉牧之的朋友。見他們夫妻兩來了,紛紛舉杯慶賀。這才是開場,用劉玄的話講就是不醉不歸。當然,沒人敢灌劉牧之的酒,遭殃的就是溫暖了。
劉牧之也並不幫她擋酒,劉玄壓低聲音問:“哥,嫂子這樣喝下去還能洞房嗎。”
劉牧之說:“你想我不醉不歸,讓你嫂子獨守空房?”
“我不是這個意思,今晚大家都高興嘛。再說了,嫂子能行嗎。”
“有點兒懸。”
“那你也不幫幫嫂子?”
“叫你媳婦來。”
劉玄茫然,不明白這喝酒和叫他媳婦有半毛錢關係。他還是乖乖聽從指揮。
劉玄媳婦來了,劉牧之溫和地說:“你去幫幫你嫂子,她喝了不少。”
劉玄他媳婦呆了:“那個……”
“你酒量不錯,我知道的。”
劉玄他媳婦心想,還真夠狠的,這都打聽清楚了。劉牧之發話,劉玄也不好出麵,拍拍媳婦肩膀說:“回頭我們結婚了,嫂子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誰跟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