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急了:“你不跟我結婚還跟誰結啊。”\/\/思\/\/兔\/\/網\/\/
小姑娘哼了聲,驕傲地走了。
劉玄氣得在原地轉了兩圈,氣咻咻道:“我怎麼就找了一隻白眼狼,還捂不熱了。”
劉牧之閑閑地撇了他一眼又看向溫暖的方向,淡淡地說:“想捂熱別人得先捂熱自己才行。”
“嫂子也是這樣被你捂熱的?”
劉牧之微微勾唇:“她捂熱的我。”
“嫂子追的你?不是吧,據我所知你追的嫂子啊。那個時候嫂子挺煩你的吧。哥你真行。”劉玄豎起拇指:“還能把嫂子娶回來,我還琢磨著以後是不是得改口叫那個誰嫂子呢。”
“這話你去你嫂子跟前說試試看。”
劉玄摸著脖子樂了,心想以後總算有治他的把柄在手,什麼威脅啊什麼恐嚇啊再也不用怕了。
劉玄看著自家媳婦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沉不住氣:“這樣喝不行。”
“你可以去幫忙。”
“你怎麼能這樣啊,讓嫂子一個人扛著你還是不是男人?”
劉牧之挑眉:“這是個私密話題,你嫂子知道。”
劉玄氣得暴走,劉牧之看時間差不多了,才閑閑起身。溫暖喝得並不多,大多數讓劉玄家媳婦代了。
劉牧之站出來,大家也不敢為難他。劉牧之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溫暖,態度囂張至極。
出了酒吧,溫暖也不裝醉了:“就這樣走了,丟下劉玄收拾殘局好嗎。”
劉牧之把她安置車裏,自己坐上車後又給她係安全帶才說:“你當真以為今晚他純粹為我們慶祝?”
“不管他是不是懷有其他目的,總算為我們慶賀了不是嗎。”
“老婆說的是。”
“貧嘴。”
“我嚴肅你說沒人情味,我開玩笑你說我貧嘴,女人還真反複無常。”
“你才知道?”
劉牧之做投降狀,專心開車。
車開出一段路,溫暖才發現不是回家那條路,不由問:“這是去哪兒?”
“現在才問,晚了。”
“我說大半夜的,我們還是回家吧。”因為喝酒了,有點兒累,她想念那張大床了。
劉牧之姿態輕鬆,語氣愉悅:“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溫暖嘀咕:“*一刻值千金不懂嗎。”
盡管聲音放得很低很低了,還是被劉牧之聽見。他莞爾:“迫不及待了?”
“誰迫不及待了?”
“當然是我,終於熬出頭了,還能讓成熟的果實掛枝頭?”
溫暖想,這個人的詭辯能力越來越強悍了。她聰明地選擇閉嘴,反正總不會賣了她。
劉牧之帶她去見上次見的那位老師,還提了禮物。老師和師母還塞她紅包了,說了很多祝福的話。
由此可見,這個老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溫暖也愈發謹慎,深怕那個動作不妥丟他臉。
從老師家出來,溫暖問:“你老師會不會覺得便宜我了啊。”
“怎麼會?應該說便宜我才對。”
“你很優秀啊,做什麼都行,我就不一樣了,長得一般般,學曆也一般般,家庭更一般般啦,還有工作……”
劉牧之沒好氣:“確實很一般,我也剛好丟了工作,我們正好配一對。”
“你什麼意思啊?”
劉牧之板著臉教訓她道:“是我娶老婆還是我老師?我覺得你行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