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雅語言還存在
考古學家和語言學家發現,瑪雅時代的一種宗教語言現在仍然有人使用。
到目前為止,人們對瑪雅象形文字仍然所知甚少。多年來,專家一直很難解讀一些瑪雅象形文字。如今,考古學家和語言學家發現,一種不為人所知的印第安土著語言正是古瑪雅宗教語言的“後裔”。在瑪雅文化中,這是統治者和宗教領袖等精英分子所說的語言。
今天,隻有幾千名危地馬拉的印第安土著還在說這種語言。它對解開瑪雅象形文字的奧秘至關重要。在今後幾年裏,語言學家和考古學家將深入研究這種印第安土著語言和文字瑪雅文明是古代最偉大的文明之一,這種文明輝煌燦爛,令人驚異。瑪雅人建立了龐大的城市———一些城市規模極大,人口眾多。瑪雅人的藝術和建築有很高的水平,他們還對天文學和數學有研究。他們的文字書寫相當複雜,和中文有些類似。但從技術上說,瑪雅人的社會仍然處於“石器時代”,他們沒有金屬工具,也沒有帶輪子的運輸工具。
在此以前,語言學家一直認為,從口語的角度來說,古瑪雅語言已經不複存在了。但由考古學家史蒂文·休斯敦教授和語言學家約翰·羅伯遜教授率領的研究小組發現,上麵提到的這種印第安土著語言直接來源於古瑪雅宗教語言。
專家認為,這種古瑪雅語言可能曾在今天的危地馬拉、洪都拉斯和南墨西哥地區流傳甚廣。考古學研究表明,隨著瑪雅文明的發展和擴張,其他中美洲語言也開始被瑪雅人所接受。但是,由於這種古瑪雅語言和最初的瑪雅文明有關,代代相傳的瑪雅精英分子都保留了這種語言,將其作為他們神聖的宗教語言。
一、中國與瑪雅的古文明探索
中國文化與美洲古文明之間的關係,雖有不少學者多以探討,然而迄今仍然是一個懸而未解的問題。在此僅提出其間關係的可能性。據考古發現,秦漢時代中國帆船性能優良,已有能力擔起這項任務。如果中國人到過美洲,他們所帶去的是什麼?
金字塔:
瑪雅文化的金字塔,非尖頂狀,在平頂之上建有神殿。實際上為一祭壇,為祭拜天神地祗的地方。中國的祭壇,亦作階狀之高台,上也設有神殿,為祭拜天神地方。因此對於瑪雅的金字塔和中國的神殿,這二者是相同的。
龍蛇和雷神:
瑪雅的雨神為羽蛇化身,同時也為雷神。在各類雕刻繪畫中我們所見到不少雨神具有龍或龍蛇的形貌。甚至吐水。龍的觀念在中國早已出現,被描述為:“水中之物,可以致水”。瑪雅文化的雨,雷神似乎亦有這樣的造型。
顏色和四方位神:
瑪雅的雨神可分為四個方位神,各有不同的顏色。中國的四方星宿則為:“東青龍、西白虎、南朱(赤)雀、北玄(黑)龜。”中國的五行中的木金火水四行亦分屬於東西南北四方及青、白、赤、黑四色和瑪雅四方位神及其顏色有相當的關聯。
九重、九泉:
瑪雅宗教認為地下有九層,令人想起中國的:“地有九重日九泉”之說,而就瑪雅文化與中國文化而言,二者所描述的情境是相同的,都是指死者所去的地方。
結論:
在瑪雅文化的遺留中,我們還可以找到更多的文化特質,如雷電紋、饕餮紋;陶器裏的三足鼎興高圈足豆,石器中的石斧;以及其它一些遺留和觀念。無不可能與中國文化無關。此外,在美洲所發現象似中國人模樣的陶塑與雕刻,以及漢字等等,在這說明兩地之間的可能關係。從以上種種證據看,瑪雅文明或者說美洲古文明是否受到中國文化的影響,答案或是肯定的,當然也需要更多的考古資料多以證明。
中國瑪雅文明的興起
馬,它與殷商文化在藝術風格、宗教活動、銘文符號等方麵有很多相似之處,用朱砂修飾祭品、用玉石作死者隨葬的做法更是完全相同。瑪雅人信奉的最高神靈是羽毛蛇神,它上揚為天、下落為地,掌握風雨雷電創造宇宙萬物的神靈身份以及它蛇類的原型都與中國的龍分相似。瑪雅陶罐上大的乳狀袋足是中國史前陶器中最有特色的器形。太陽神雕像那翅膀形的羽毛披飾,雙手僵直地拄在腿上的古怪坐姿,與良渚玉器紋飾中騎在獸背上的神人的形象如出一轍。中國江、浙一帶的良渚文化和東北地區的紅山文化都以精美的玉器而聞名,巧合的是,瑪雅民族也有把玉與生命、繁衍聯係起來的信仰,也有用玉為死者殉葬的習俗,甚至把
波南帕克的壁畫。它表現了在一次國家盛典中,國王和貴族在審判和屠殺俘虜
玉珠放在死者口中的做法也與中國人完全相同。珍愛玉石並且將琢玉工藝發屆到較高水平的,在世界上的民族中隻有中國人和瑪雅人。現代體質人類學證明:包括瑪雅人在內的美洲印第安人的體質與亞洲東北部人最為接近,都屬於蒙古人種。印第安人在不同的自然環境中產生了種種變異,但他們與亞洲人的血肉聯係僅僅從相貌上可以分辨出來。他們膚色黃中透紅,黑色頭發硬而直,瞳仁黑褐色,麵孔方正,與中國人的長相非常相象。在墨西哥,有些地方的土著民族就因為他們的相貌而被人們昵稱為“中國人”。一些到瑪雅地區工作過的中國廣東人也反映,瑪雅語和廣東話非常相似,所以他們很容易學會。
瑪雅文化與中華文明的種種相似,使得人們在追尋瑪雅文明的源頭時,很自然在地想到它與中華文明的關係。最早提出的是“扶桑國”說,主要是根據《梁書·諸夷傳》中記載的關於5世紀中國僧人慧深飄洋過海到達“扶桑國”的故事。認為“扶桑木”即墨西哥的龍舌蘭,慧深還在當地傳播了佛教,所以許多瑪雅造像有著佛教風格。但大多數學者認為這種論斷漏洞百出。於是,人們又開始將文化傳播的時間向前追溯,隨之就產生了“殷人東渡”說。這種觀點認為,大約在距今4萬--2萬年之間,美洲與亞洲之間的白令海峽由於海平麵下降、海水結冰而連在一起,成為海上陸橋。勇敢的亞洲獵人追尋獵物的足跡,無意間跨上了另一片大陸,在此後的幾萬年中逐漸遍布南、北美洲。
二、瑪雅文明和安第斯文明
如同從約公元前400年至公元300年那個時期一樣,這一時期中美洲的紀年體係多少是可信的,至少考古學家們對此持有一致意見。而對於相關的安第斯文明時期的年代順序也同樣持有一致的看法,但是對於從查文時代結束(約公元前400年)到印加帝國建立(約公元1438年)這段長達18個半世紀的安第斯曆史的確切年代則仍然存有爭議。放射性碳測定法(迄今為止測定的樣本太少,所以很不可靠)將安第斯文明的“綻放”時期定在約公元前300年至公元500年,將其後的蒂亞瓦納科時代定在約公元500年至1000年。依據地層學的測算則將“興盛”時期定在約公元400年至公元1000年,將蒂亞瓦納科時期定在約公元1000年至約公元1300年。本章同第39章都假定放射性碳測定的年代大致是正確的,也就是說,公元300年左右安第斯曆史上的“興盛”時期正接近尾聲,而蒂亞瓦納科階段的大部分時期都在公元500年至公元900年之間。
在中美洲世界,“古典”階段在約公元300-600年達到鼎盛。在這3個世紀中,蒂亞瓦納科城持續保持繁榮,瑪雅型的中美洲文明不僅在中瑪雅地區而且在尤卡坦都紮下了根。特奧蒂瓦坎在這3個世紀中從文化上統治了瑪雅的3個地區——尤卡坦、中部地區和高地,甚至可以認為特奧蒂瓦坎對整個瑪雅地區還行使著某種政治控製。在公元600年前建於尤卡坦的“古典”瑪雅祭祀中心中有一個是坐落在西尤卡坦的奧克斯金托克,該地建築物就不是瑪雅的風格,而是特奧蒂瓦坎的風格。另一方麵,同樣也建於公元600年之前的坐落在東尤卡坦的科班祭祀中心,就直接受到中瑪雅地區“古典”建築的影響。
大約在600年,特奧蒂瓦坎突然毀於暴亂。(尚沒有考古學證據能證明誰是破壞者),但我們可以猜想,同後來南墨西哥文明的破壞者一樣,他們也是來自北墨西哥沙漠的蠻族入侵者。)在喬盧拉,可以從一座人造山的最初4個連續堆積層中發現特奧蒂瓦坎的影響,而後來的堆積層卻具有它們自己獨立的風格。喬盧拉離特奧蒂瓦坎比較近:在中美洲世界的邊緣,特奧蒂瓦坎的影響大約於600年消失。喬盧拉也在800年左右遭到毀滅,該城的征服者被認為是北方的蠻族。
瑪雅並沒有卷入從北方成功地征服喬盧拉和特奧蒂瓦納的那場災難。但到了9世紀,中瑪雅地區的“古典”城址也相繼被廢棄。其原因尚不清楚,這成了中美洲最大的曆史之謎。雖然有證據表明特奧蒂瓦坎是經未知者之手用暴力毀壞的,但對於蒂卡爾、瓦哈克通以及中瑪雅地區“古典”時期其它許多宏大的祭祀中心被廢棄的原因,尚找不到任何線索。在最引人注目的“古典”瑪雅藝術作品中有一批氣勢輝煌,但又使人毛骨悚然的壁畫,它們坐落在烏蘇馬辛塔河中遊西岸,考古學家定名為“波納姆帕克”的一個遺址上。這些壁畫是在9世紀初繪成的,正好在中瑪雅地區開始廢棄的前夕。
“波納姆帕克”壁畫描繪的場景是戰勝者對戰俘犯下的亞途式的暴行,這些壁畫本身就表明中部地區的“古典”瑪雅社會是因為陷入了自相殘殺的惡戰而自我毀滅的。但是,該地區被廢棄的“古典”遺址並役有顯示我們在聖洛倫索、拉文他、特奧蒂瓦坎和喬盧拉的考古學證據所證明的故意破壞的跡象。中瑪雅地區的證據否定了這些遺址是在9世紀被廢棄的。關鍵在於豎立記年石碑的“古典”習慣在這些地方都相繼中斷了。最具有說服力的假設(雖然並不止這一個假設)是農民不再相信“宗教機構”擔負宇宙工作的能力,特別是祈求雨神降足雨水以保豐年的能力。失望的農民可能切斷了對“宗教機構”的糧食供應,拒絕繼續履行維護和修整宏大建築物所必需的繁重勞役。但是即便這一假說能說明中瑪雅地區“古典”遺址的廢棄,它也無法解釋為什麼瑪雅風格的中美洲文明(以一種退化的、最終混雜的形式)能夠在幹旱多石的尤卡坦繼續生存。
根據安第斯曆史的兩種年代體係,“興盛”時期持續到公元500年之後。根據以地層學而不是放射性碳測定為基礎的年代體係,“興盛”時期是從約公元400年至1000年,大約與中美洲文明的“古典”時期同時代。由於本書暫時采納了放射性碳測定所確定的年代體係,因而在第39章已經簡述了安第斯文明的興盛時期;在此我們必需要勾畫蒂亞瓦納科-瓦裏時期的概貌,雖然很可能安第斯曆史的這一整個階段處在本章年代的下限之外。
同查文文化一樣,蒂亞瓦納科-瓦裏文化也起源於高地(後一種文化的兩支分別源於不同的高地地區)。後一種文化也從高地發源地傳播到高地的其它地區以及沿海平原。這兩種安第斯文化的另一共同點是它們的視覺藝術中都同樣具有一種獨特的風格,這種風格看上去體現了一種具有傳教使命的宗教。但有證據表明蒂亞瓦納科文化依靠暴力強加給了秘魯沿海地區,而在查文文化中卻缺乏這種證據。
蒂亞瓦納科位於的的喀喀湖東南角的東南方約13英裏的地方。它似乎是一個並不住人的祭祀中心。它那巨大的磚石建築比同時代瓦裏和古代查文的建築更加宏偉壯觀。蒂亞瓦納科風格在蒂亞瓦納科本地似乎在“興盛”時期已經形成,雖然直到“興盛”時代結束後它才傳播到秘魯其它地區。如果蒂亞瓦納科文化向沿海的傳播是通過武力征服實現的,那麼這可能就是導致“興盛”時期結束的事件之一。
三、瑪雅文明和安第斯文明
對於這一時期如同對於以前的曆史時期一樣,考古學家們在用基督紀元的年代確定中美洲曆史事件的年代方麵意見是一致的;但是,對於這一時期安第斯曆史事件的年代卻未取得一致意見。前文已經提到安第斯曆史各階段相對的年代序列是沒有疑問的,但是用公元紀年體係來表示的認約公元前400年到約公元1438年的絕對年代,即依據放射性碳測定年代和依據地層學估算的年代之間卻存在著很大差異。依據放射性碳測定的年代體係(本書暫時采用這一體係),安第斯曆史“興盛”時期在公元500年左右結束,蒂亞瓦納科文化在公元900年正走向它的末日。因而安第斯曆史的這兩個階段已在第48章予以論述,雖然根據地層學的年代體係,“興盛”時期到900年還未結束,整個蒂亞瓦納科文化的衰落是在1000-1300年間。
在中美洲世界,“古典”時期(約300-900年)是在衰落中結束的。在墨西哥高原,特奧蒂瓦坎(約600年)和喬盧拉(約800年)先後被來自新開墾地區以北的沙漠地帶的蠻族攻占和毀壞。在瑪雅地區,瑪雅形式的中美洲文明在此達到鼎盛的中部地區,在9世紀已被相繼廢棄。10世紀初,另一支北方蠻族托爾特克人已經侵入沙漠南部的農耕地帶。這些托爾特克人和他們的前輩還有所不同,他們不僅僅是破壞者。他們接觸的中美洲文明足以使他們創造具有自己特點的中美洲文明。雖然他們位於墨西哥湖以北的首都圖拉無法與特奧蒂瓦坎相比;但該城的建築和雕塑卻有驚人的成就。
托爾特克人和他們在中美洲曆史上後“古典”時期的後繼者都是好戰的武士。他們並不是中美洲世界最早的窮兵黷武者。奧爾梅克人就是好戰的武士,依據“波納姆帕克”的殘忍壁畫提供的證據來判斷,9世紀時烏蘇馬辛塔河流域的瑪雅人也是窮兵黷武者。但是在後“古典”時期,中美洲的軍國主義已經強烈到成為中美洲生活主要特征的程度。
在中美洲曆史上後“古典”階段的初期,從安第斯世界傳來了冶金術。這一技術通過海路、可能是經厄瓜多爾沿岸傳到了墨西哥西海岸。在同時代的安第斯世界,銅(後來還有青銅)被用來製造工具和武器,但除了太平洋沿岸高地上的塔拉斯科人之外,安第斯冶金學家們在中美洲的學生在這方麵並未遵從他們老師的意願。他們製造金銀飾品的技藝日益精湛,但是當阿茲台克人在16世紀與西班牙人相遇時,他們仍然在使用石頭和木頭製作的武器。值得注意的是向阿茲台克人這樣一個尚武的民族,竟然從未模仿自己的鄰居和對手塔拉斯科人讓自己的工匠去製造劍和矛。
圖拉同喬盧拉、特奧蒂瓦坎、拉文他、聖洛倫索一樣也毀於暴力。這一命運在12世紀下半期降臨在圖拉城。與此同時,圖拉城的建城者托爾特克人托皮爾京,被另一支敵對的托爾特克人趕了出來,據認為是逃向了大海。傳說他有一天將從海上歸來的預言被傳給了托爾托克人的後繼者阿茲台克人。托皮爾京似乎從海上來到尤卡坦西海岸,並在此為自己征服了一個微型帝國,該帝國的首都是奇琴。根據尤卡坦瑪雅人的記載,在987年或此前不久,一個名叫“庫庫爾肯”的征服者從西方的海上來到了尤卡坦。在瑪雅語中“庫庫爾肯”意指“長羽毛的蛇”,這也是被驅逐的托爾特克國王托皮爾京的綽號“魁紮爾科亞特爾”的意思。魁紮爾科亞特爾是墨西哥一位神祗的名稱,其形狀就是被看成是托皮爾京的長羽毛的蛇。(托皮爾京的過錯在一支托爾特克人看來,也許是他對該神的虔敬行為,因為該神要求人懺悔性修行,而不讚成人祭犧牲。)
庫庫爾肯-魁紮爾科亞特爾在西北尤卡坦建立的國家,從約987年持續到約1224年。該地融合了托爾特克人和瑪雅人的建築、視覺藝術、宗教、生活方式和習慣。托爾特克人的精神生活,表現為對人祭犧牲的執著追求。如果托皮爾京真的就是庫庫爾肯,可能還不致殘忍到為了取悅較凶惡的那部分托爾特克人而嗜血成性的程度,但是他在尤卡坦開創的托爾特克-瑪雅混合文明卻比在托爾特克征服者到來之前的瑪雅更為殘忍嗜殺。坐落在奇琴的一座裝飾有人頭蓋骨壁緣的平台就是西尤卡坦托爾特克統治者殘忍性的紀念。同樣能證明這種殘忍性的還有從奇琴的“肯諾特”底部挖掘出的人類遺骸。(肯諾特是一種水池,人祭犧牲者的屍體被掏空之後就扔進這水池中。)
在建立和統治奇琴的托爾特克人消失以後,奇琴被一支流浪的瑪雅人伊察人占領。伊察人的首領模仿奇琴的托爾特克建立者也稱自己為庫庫爾肯,他於1283年左右在奇琴和尤卡坦西海岸中間建立了瑪雅潘城。這是瑪雅地區最早的有城牆的城市,從約1283年至約1461年,該城一直是西北尤卡坦的都城。在此之後瑪雅潘城因毀於一場內戰而被廢棄。
在尤卡坦曆史上的伊察時期就同先前的托爾特克時期一樣,本地瑪雅式的中美洲文明混雜了來自墨西哥高原的成份;在一係列相繼在瑪雅潘行使統治的伊察人中,有一支部落就是在一夥墨西哥移民雇傭軍的幫助下奪取權力的。
雖然瑪雅潘四周有城牆,但它並不象沒有城牆的特奧蒂瓦坎那樣坐落在一塊平地上。而秘魯西北海岸的昌昌城則坐落在一塊規模與巴比倫和尼羅河流域的亞曆山大城相當的長方形平地上。
根據安第斯曆史在蒂亞瓦納科文化衰落之後的兩種不同的年代體係,這一後蒂亞瓦納科時期是在1000-1430年之間。在這一時期,安第斯世界在政治和文化上都不是統一的;在沿海低地,它在政治上至少分裂成3個國家,每一河流的下遊地區都形成了一個獨立的政治單位——奇穆、奎茲曼科、欽查,這些國家使前蒂亞瓦納科“興盛”時期的國家相形見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