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慈郎,你呢?”偏頭,小小的心髒緊張地蹦蹦跳。
“藤原ひなこ。”
那抹可愛的紅暈就像糖果一樣。
“喜歡 Young Flok嗎?”
“喜歡。”
“難怪……”
“那你喜歡Pocky嗎?”
“嗯?是什麼?”
“喜歡雛菊嗎?”
“嗯!這個嗎?送給你。”
小小的花,暖暖的手心。
微風拂過,柑橘的香味。
某些犬科動物始終還是耐不住寂寞,在被鄰居投訴好幾次後,收拾行李屁顛屁顛地跑去北海道蹭某大爺的福利。
憨頭憨腦地在機場搞不清楚狀況,突然背上一陣鑽心的刺痛。正想回頭罵人,卻看見某隻眼眶紅紅的小貓揚起手準備來第二掌。
“好了好了別打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抱住小小的腦袋往自己懷裏摟。
“幹嘛不墜機死掉算了,沒得讓你來這裏欺負我!”揚起漲得通紅的臉,眼眶裏的淚水滿的快溢出來。
“我哪裏欺負你了!”撥開亂亂的劉海,貼著額頭長長印上一吻。
“你哪裏都欺負我!”不講理一口咬住忍足沒什麼肉的脖子。
在忍足看來這是久未進食小動物的本性,隻得苦笑著忍耐。
當然了,他們不知道在外人眼中這有多不要臉……
一打開車門,就看到慈郎四仰八叉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小貓進去一腳把他的腿踢下去讓出位置讓忍足坐。
“這家夥非要跟來,從上車一直睡到現在!”繼續用屁股把小羊拱到角落。
“嗬嗬,跡部啊,怎麼還不上車,你們家慈郎來接你了!”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倍。
還在夢裏的小羊打了個寒顫,一下子驚醒了,努力縮短回神時間,抖抖羊蹄子艱難地爬起來。
“嗯嗯?小景,小景在哪裏?”用力地揉揉眼睛,四處打量。
“哈哈哈哈,他騙你的,笨蛋!”小貓笑得直抽抽。
小羊吸了吸鼻子,失望地縮回座位繼續睡,末了閉著眼睛大聲嘟囔:
“忍足侑士我恨你!”
關西狼一來,小貓重色輕友的惡劣本性馬上顯露無遺。當天晚上把小羊扔下搬去跟忍足睡,除了吃飯的時候能見到之外,其他時間那兩人基本是人間蒸發。
沒人打擾的小羊自然開始的療養——從早睡到晚。
太陽公公下山的時候,小羊在半睡半醒中進行著要不要吃飯的激烈掙紮,突然電話響了,很不情願得爬起來就是一陣暈眩,抓起電話懶懶擠出一個單音節。
“芥川桑嗎?”
“哦,哦,ひなこ,要出去玩嗎?”
“嗯……不是,我要回東京了,是來跟你道別的。”
“你,你在哪裏?”
“我在樓下,你打開窗就可以看到。”
毫無意識地扯著電話線衝到窗口,電話啪地一聲摔到地上。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打開窗戶,穿著紅色大衣的女孩朝自己揮手,旁邊的仆人正把行李提上車。
“你,你等我一下,等我哦!”
顧不得換衣服,汲著拖鞋急急忙忙地跑下樓。
喘著粗氣跑到女孩麵前,紅紅的鼻頭隨著呼吸翕動。
“你要走,我都不知道,好送你。”不好意思地撓撓亂亂的羊毛。
“嗯,怕你會哭啊~”微笑著理理慈郎的領子。
“那……那等我回東京,你要跟我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