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 / 3)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何適猛地睜開眼,朝身邊的安若怯看了過去,卻發現安若怯已經十分淡定地閉眼睡了!

何適:“……”搞毛啊?!

不知道是不是何適的目光實在太過犀利,已經閉上眼睛的安若怯又睜開了眼睛,湊過去親了親何適的額頭,柔聲道:“睡吧。”

何適:“………………”哥們兒你不是認真的吧?

……

事實證明,安若怯還真是認真的,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認真。

在何適住在安府的十幾天裏,安若怯竟然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一天晚上何適甚至思量著這是不是安若怯隱晦地暗示自己他想做下麵那個,為了鑒證這一猜想,何適果斷主動了起來,然後……

就被壓著摸了一遍。

……

坑爹啊!

何適被安若怯抱在懷裏,眼神悲愴,難道是有什麼隱疾?但是不對啊,摸的時候明明正常的很,怎麼就是不進行最後一步呢?!

何適百思不得其解。

十五天後。

帶著這樣的疑問,何適糾結地收拾行李,跟著安若怯踏上了回程的馬車。

安媽媽和安澤林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人離開。

安媽媽不舍地囑咐道:“阿怯,有時間就多回來看看,帶著行之,知道嗎?”

安若怯應了。

安媽媽又忍不住對著安若怯和何適兩人囑咐了半天,知道安澤林聽的有些不耐煩了,安媽媽才停了下來,不舍地看著安若怯和何適的馬車緩緩離去。

……

兩人行了幾天,雖然每晚都會住客棧,但第二天依然是一整天都在顛簸的馬車上。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何適果斷地放棄了某項晚間運動,老老實實地睡覺休息。

行至第六天的時候,安若怯突然問道:“行之,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何適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安若怯說的是什麼,想了兩秒,才意識到安若怯說的“家”是指何適原身的家。

……

何適有些犯難了。

回去吧,他怕露餡兒,而且還帶著安若怯這麼個夫子,解釋起來也有些麻煩;不回去吧……又顯得不太厚道,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繼承了人家兒子的身體,雖然不知道原身是不是孝順,但他總不忍心讓人家白發人送黑發人。

正糾結著,安若怯又說話了:“你可以說是回請我的酒席。”

“回請?”何適一愣。

“收入室弟子的禮儀其實還沒完,”安若怯解釋道,“在進行完拜師之後,其實還應該有師徒互相請對方的家人吃飯,以示師徒兩家以後親如一家人。當時因為你我的家人都離書院太遠,所以並沒有進行這一步,之前你來我家算是我請了你,現在你可以跟你家人說要回請我,不用把我們的關係說出來。”安家父母是安若怯的親生父母,所以安若怯把自己和何適的關係說了,但何家父母卻不是何適這個靈魂的父母,說不說對於他們來說也就無所謂了。

何適想了想,總覺得這似乎是最妥帖的辦法,便答應了下來。

於是馬車臨時改道,向著何家跑去。

何適原身他們家是首富,雖然何適不知道怎麼去,但這種人家隨便問一問也能問出路來,所以一行人並沒有費多少周折就到了何家的大門口。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何適從車上跳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跟安若怯一起上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