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那邊擺著許多樣式的鳳冠,有的簡單些,有的則很華麗。

“這一個會很貴啊。”那上麵串著很多珍珠,香附覺得有這麼一個鳳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所以有很多人都來這裏租鳳冠,到時再送回來。”這買賣做的好,很人性化。

“那倒是不錯,也免得買不起的人成親時寒酸。”女人一輩子就成一次親,若是那一天都很寒酸,香附覺得心裏會難過。

看著那一排的鳳冠,元初寒慢慢的走到窗邊。窗子旁邊的架子上擺著的是鞋子,繡著精致的龍鳳呈祥鴛鴦戲水,很是精致。

她和豐離成親時所穿的都是宮裏送來的,別說整個物件,單單是絲線布料都很值錢。

不過這民間的也很好看,元初寒甚至覺得這鞋子要比她那時穿的靴子好看的多。

拿起一隻鞋子來看,上麵的鴛鴦相當精細,羽毛的顏色都設計的極好。

“這鞋子不錯,香附你穿這雙吧。柳蝶得穿靴子,不然和那件喜服配不上。”扭頭看著香附,她側臉對著窗子,白皙的臉龐帶著笑意,單單是看她的側臉便知她笑得有多燦爛。

對麵,是一個茶樓。那二樓是個個雅間,一個雅間的窗子半開,正好能看得到這對麵。

一雙眼睛注視這對麵許久,直至元初寒出現在窗口,那雙眼睛也泛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不過,那笑卻帶有幾分妖異,讓人不敢與之對望。

挑選好了,各自定下,趕在她們倆成親之前就能做出來。

走出店鋪,陽光照射在身上,幾許暖意。

元初寒眯起眼睛,一邊展開雙臂,“這天氣適合釣魚,隻是我不會釣,否則定然約上某個人去垂釣一番。”釣魚也是一種意境,需要耐心。隻可惜,她對除了鑽研醫術之外的其他事情,似乎都不太熱衷,也很難保持著耐性。

“小姐還是別去了,您不釣魚,反倒四處搗亂。老爺已經不止一次生氣了,您下次可能會挨打。”香附揶揄的笑,直接揭穿了元初寒。

“你這刁鑽的丫頭,真的該把你嫁出去,讓齊楊好好收拾收拾你,不然越來越放肆。”元初寒抬手戳她的腦門兒,香附笑嘻嘻的躲開。

“夫人說的沒錯,香附這嘴的確該管理一下了。主子說打你,哪次也沒真動手,香附你這是惦記著夫人挨打呢。”柳蝶開口,聽起來是向著元初寒,可是細聽也是在揶揄。

“你們倆這是打算造反啊,小心我去買兩個丫頭回來分別送給齊楊和杜駿,到時你們倆別哭哦。”對付她們倆,她招兒可很多。

香附立時不吱聲了,柳蝶卻道:“他若敢收,我就宰了他。”

元初寒立即豎起大拇指,“你贏了。”

柳蝶微笑,這點威信她還是有的。

三人笑鬧著回到了懷仁堂,沒注意到一個看起來極其普通的人一直跟在她們身後。

後院,小小人兒站在一個半米高的木樁上正在‘練功’。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這種練功的確有點過分。不過因為次數多了,他現在能很好的站在上麵。

瞧見回來的元初寒,豐芷印癟了癟嘴,很顯然是要元初寒救他。

不遠處,豐離站在那兒,雙手負後,是這偌大院子中不可忽視的存在。

元初寒聳了聳肩,以示無可奈何。路過小小人兒,朝著豐離走過去,她眉眼彎彎,燦爛無比。

“在外麵逛了一圈,我都想你了,抱我。”張開雙臂直朝著他懷裏撲,豐離順勢接住她。

垂眸看著賴在懷裏的人兒,豐離幾不可微的彎起薄唇,“站直了,不許東張西望。”明明在看著她,可是嘴裏警告的卻是那邊的小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