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奉陪。若是打著友好的旗子,那就不要做這些讓我反感的事情。”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抱著他就是一種威脅。

“依舊滿身都是刺,這世上除卻豐離就沒有好人了。”語氣幾分諷刺,蘇晏的眼裏也是濃濃的不屑。

在他眼裏,現在豐離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沒錯。”點頭回應,她不想過多廢話。

看向還在研究他腰帶的豐芷印,元初寒在想是不是該動手把他搶過來。

聞言,蘇晏也隻是笑了,看了一眼依舊坐在他腿上的小人兒,隨後將他抱起來送到元初寒的懷裏。

“既然如此,我走了。”起身,他拿起鬥笠,再次遮擋住了他的臉。

元初寒看著他,一邊抱緊了懷裏的豐芷印,“你回西番?不會再回來了?”

“就這麼期盼我趕緊離開?”黑紗下的人說話,聽起來他很不暢快。

眸子閃閃,元初寒沒回應,隻是想確定。

“放心吧,我不會再來了。”最後一聲落下,他轉身離開,就好像他從來沒來過一樣。

幾近一分鍾,元初寒才長長地舒口氣,低頭看著懷裏的小人兒,還是那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說你傻還是聰明?陌生人從來沒見過,抱你你就該大哭。你這樣的,被人偷走了自己也不知道。”低聲的訓斥,可是豐芷印恍若沒聽到一樣。

忍不住歎氣,抬手戳他的臉蛋兒,他卻隻是笑。

走出內室,前堂裏的學徒都在忙碌著抓藥。那邊的老大夫也在坐診看病,也怪不得蘇晏能大搖大擺的闖進來,這前堂裏沒一個護衛。

長歎口氣,元初寒抱著豐芷印走出大門,街上人來人往,卻已經看不見了蘇晏的影子。

他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來,又說他不甘心,不知現在到底甘心麼。

甘心不甘心又如何?他們倆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甘心或不甘,也隻是心頭的執念,待得放下了,回過頭來看看當初的自己,肯定會覺得十分好笑。

元初寒希望他能想通,否則到時看年輕的自己就是個笑話。

蘇晏走了,之後幾天再也沒出現過,元初寒便也放心了,所以,也未與任何人提起蘇晏曾來過的事情。

柳蝶和香附的婚期臨近,新房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喜氣洋洋。

文術從外地趕回來,帶著元初寒交代的禮物,這是要送給香附和柳蝶的。

兩隻鐲子,紫玉通透,價值連城。

“很不錯,這件事辦的好。待得你成親了,我賞你個小妾。”元初寒拿著鐲子查看,一邊笑道。

文術坐在旁邊連連搖手,“小姐您可別詐小的了,小的知道您什麼意思,就是想看看小的是不是花心之人嘛!這輩子,小的就娶一個,絕不尋花問柳。”元初寒的意思他一眼就能看透,所以立即搖手下定決心。

看著他,元初寒彎起紅唇,“算你有眼力,這次饒了你,再接再厲,不然有你好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姐您就饒了小的吧。”告饒,文術已經被詐的免疫力極強了,在元初寒麵前就會條件反射。

笑眯眯,元初寒不再嚇唬他。將兩個鐲子放回盒子裏,然後拿著起身離開。

文術跟著,他隻是去年在元初寒剛在這裏落腳時過來了一趟,時隔一年,這裏倒是變化頗多。

後院,各處灑掃幹淨,某個淘氣的小小人兒在這麼幹淨的地方也找不到供他淘氣的物件了。

文術一眼瞧見了正在滿地尋找的豐芷印,幾步走過去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