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的確很渺茫。
不知外麵事,可是外麵的確連續發生大事。
大齊與西番的戰爭持續擴大,現在兩國停止了一切的經濟往來。
虎豹軍聯合驍騎營對西番鐵騎展開了全麵的進攻,沒對外述明任何的原因,隻是一味的攻擊。
盡管這不合規矩,但是得到勝利的一方不需要規矩,便是百姓也認為如此。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兩國交戰,隻要贏了,那麼就是歡呼,沒人在乎原因。
軍隊調度的權利歸司徒律所有,盡管他受傷了,但是仍舊不耽誤上陣殺敵。
而眾所周知效忠豐離的驍騎營則很聽從司徒律的命令,並且,沒人在邊關見到豐離。
他不在邊關,並且甚至好像都沒出現過,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沒人知道。
隻是兩國忽然打起來了,然後驍騎營出現在了邊關。
西番皇城,因為邊關戰事,這裏也有些動蕩。
不過這皇城的藥房倒是生意依舊,不是十分熱鬧,也不是客人凋零。
後院裏,沒處理的藥材堆積的到處都是,整個院子裏都飄著藥材的味道。
旁邊的房間窗子半開,幾個人影在裏麵若隱若現。
坐於主座,豐離麵色孤寒,幽深的眼眸幾許紅血絲,卻更顯冰冷。
“目前已聯係上了孟大夫,他說可以試探的進宮見見夫人。但是若要將她帶出來,卻是行不通的,因為宮裏高手如雲。”護衛站在一側稟報,這是來到西番皇城第三天唯一的進展。
“去他府上等著,要他盡快的見到人。”豐離開口,聲線很冷。他自是知道皇宮不好闖,他現在更想知道元初寒情況如何了。
“是。”護衛領命,隨後離開。
盯著一處,豐離的眼眸始終一片森冷。
當初他用計解除了元初寒和豐芷爵的婚約,等同於是將她搶來的。現在,蘇晏將元初寒搶走,似乎冥冥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有跡可循。
但豐離不會相信這些,他當初能從先皇的旨意中將她搶來,現在也不會讓人將她搶走。
閉上眼睛,他深吸口氣,便是那皇宮如同銅牆鐵壁,他也會把元初寒救出來。
蘇晏第一次沒有在晚上過來,元初寒反倒一直提心吊膽不敢睡,鬼知道他會不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忽然出現。
但,蘇晏的確沒出現,似乎,他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雖不知外麵的情形,元初寒卻能猜到幾許,大概是邊關發生什麼大事了。
兩國若是真的開戰,元初寒倒真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轉念一想,若說怨誰的話,也不能都是一個人的錯,畢竟有些事情單討論誰對誰錯根本就討論不出來。
靠著床,漫漫長夜,一分一秒都很難捱。
神思迷糊間,猛然傳來的撞鍾聲嚇了元初寒一跳。
睜開眼,扭頭看向窗子的方向,撞鍾聲再次從外麵傳進來,這次很清晰。
這是什麼意思?元初寒不解,一般來說,宮裏撞鍾的話,代表是有大事發生。
這宮裏,出了什麼大事兒?這麼晚了,不可能是下什麼重大的聖旨。
睡意全無,她下床奔到窗子那兒,看著外麵,可是宮牆很高,她根本看不見外麵。
負責看守她的人依舊如同石像似的,便是聽到撞鍾的聲音,他們也好似全無感覺。
黑夜漫漫,她在這裏也好似在另外一個世界,對外麵的一切一無所知。
天色大亮,元初寒也一直坐在窗邊,不過半會兒有宮女來送飯,她們穿著白色的衣服,就連頭上也戴著一朵白色的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