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眉眼彎彎,元初寒摸著懷裏的小小人兒,一邊道:“你要是不嚇唬我,我就不會攻擊你了。反倒是你嚇唬我,我才動手的。”但是那個時候的司徒律也確實挺嚇人的。
“不管如何,我還是要說一聲抱歉。”她的腕上,永遠的留著那道疤。
“得了吧,咱倆之間還需要說什麼抱歉。要是真抱歉,將來替我教育兒子就行了。”懷中的小小人兒一直在聽他們倆說話,結果一聽扯到他身上,立即扭頭看向別處。
司徒律幾不可微的點頭,“這是自然。”教育豐芷印,這是肯定的。
“別不開心,有多少人想拜在大將軍的門下都是妄想。”晃悠著懷中的小人兒,他還是不開心。▽思▽兔▽網▽
“現在還小,可以縱容。待得送進軍營,你切不可再如此驕縱了。”司徒律擔心元初寒會舍不得。
“我知道,你們不用所有人都來提醒我。”看著懷裏的小小人兒,她怎麼可能舍得呢,但是舍不得也得舍得。
與司徒律告別,之後便連夜整理了一下,打算翌日出發。
沒想到,一大早司徒律的手下便匆匆而來,將豐離請走了。
和豐芷印賴在床上,小小人兒不斷的在她身上爬來爬去,元初寒一邊猜測著司徒律出了什麼問題,會派人過來將豐離叫去。
然而,沒用上兩刻鍾,她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兒,西番軍中來人了。
坐起來,元初寒一邊抱著淘氣不穿衣服的豐芷印,“他們來人什麼意思?停戰麼?”若是停戰,元初寒倒是覺得是好事兒。
柳蝶搖頭,一邊拿過豐芷印的衣服幫忙,“不是停戰,而是下戰書。”
“戰書?蘇晏腦子壞掉了!”神經病,已經在打仗了,下個鬼的戰書。
“這戰書是給主子的,他要和主子一分生死。”柳蝶覺得,這蘇晏怕是根本沒吃那忘情丹藥,否則怎麼會對豐離有如此大的仇恨。
“神經病,別理他,我們走。”誰有時間在這邊關和他耗。
柳蝶歎口氣,“就是不知主子是怎麼想的。”關鍵在豐離,他若是應戰,也就不會立即離開這裏了。
“他若是應戰,那就讓他自己留在這裏好了,我們走。”她不想和蘇晏再有任何的瓜葛,同樣也不想讓豐離再繼續和他糾纏不清。
柳蝶點點頭,若是元初寒一心想走,豐離也不會惹她不高興。
深吸口氣,元初寒動作快的穿衣服,她要去主帳看看,絕對不能上了蘇晏的當。他是瘋了,忘了情,所以隻剩下恨了。
穿戴好,她幾步走出大帳,不想走出大帳,就瞧見了豐離迎麵走回來。
睜大眼睛看著他,他薄唇微揚,似乎心情還不錯。
迎過去,元初寒盯著他,“你答應了?他瘋了,要是和他耗下去,咱們得一輩子在這兒。我不管,反正我今天要走。”
幽深的眸子染上笑意,豐離垂眸看著她,“我也沒說不走啊。”
“你沒答應?算你識相。”幾分狐疑,她倒是不信他居然會不應戰。
“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他玩兒。”他想和他一分生死,豐離不搭理,估摸著蘇晏會恨極。
“哼,算你聰明。”挎住他的手臂,元初寒撅嘴,吊著的心放下了。任蘇晏想怎樣,以後不再搭理他了。
“回去吧,收拾收拾,咱們啟程。”摸了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