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笑了笑:“我不識字。”
那人充滿了怒意:“你想幹甚麼?”
我又走前了一步,幾乎直來到那人的身前了,我道:“我想見一見這裏的經理。”
那人直了直身子:“我就是這裏的經理。”
我冷笑了一聲:“很好,我們來談談!”
我不等他對我的話有任何反應,便突然伸手,在他的胸`前,用力一推,將他推得向後,跌出了一步,我也逼前一步,一腳踢開了他剛才走出來的那房門,那是一個辦公室。~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當我一腳踢房門的時候,在沙發上,躺著一個幾乎是全裸的女郎。她還招了招手,向我打了一個招呼,那令得我呆了一呆。
而就在我一呆之際,被我推開的那人,已向我兜胸口一拳,打了過來。
我被他一拳擊中,但是他也沒有占到便宜,因為,我立時雙手齊出,將他的衣服抓住,將他提了起來。
然後,我用力一摔,將那人摔進了辦公室,然後我向那半裸女郎大喝一聲:“出去!”
那女郎仍然懶洋洋地躺著:“你也可以將我摔出去啊。”
我冷笑著:“別以為我不會!”
我陡地來到了那長沙發的一端,將那張長沙發直推到了門口,然後,我抬起長沙發來,在沙發底上,用力踢了一腳!
然後,我放下沙發,那女郎已被彈出了門,我立時放下沙發將門關上,那經理才來得及爬起來。
他喘著氣:“你快走,我要報警了!”
我向他笑了笑:“我就是從警局來的。”
他呆了一呆,然後嚷叫了起來:“好,你搜吧,我們這裏,沒有大麻,沒有米幻藥,你搜好了!”
我冷冷地道:“大麻和米幻藥,全在你們這種人的身體之內,你們這裏的樂隊,叫時間會所?”
“是的,觸犯條例麼?”
“兄弟?”我狠狠地叫著他:“別嘴強,那隻是使你自己吃苦頭,我可以隨時調兩百警員,在這裏作日夜監視,那時你隻好改行開殯儀館!”
經理呆望了我半晌,不再出聲。
我又道:“將他們叫來,全叫來!”
“那怎麼行?”他抗議著:“音樂要停了!”
“用唱片代替,索性將所有的燈光全熄去!”
他望了我片刻,走了出去,當他開門的時候,我看到那半裸女郎,竟還維持著我拋出去的姿勢,滾跌在牆腳下,看來,她好像很欣賞那種待遇!
我不禁歎了一聲,我想起了阿毛,丁阿毛那樣的少年,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到這種地方來,要錢,而丁阿毛他們,沒有錢。
但是我分不出丁阿毛他們那一批流氓,和沉醉在這裏的年輕人有甚麼不同。
也許,他們之間的唯一分別,是在於丁阿毛一夥,他們傷害人,他們偷、搶,甚至殺人,而在這裏的一夥,卻隻戕害他們自己。
但是他們自己也是人,所以實際上並沒有不同,他們都在傷害人!
我又想到了在我家中的那一群少年,奇怪的是,我想到的,並不是他們的生活如何正常,學業如何出色,我隻是想到了那一下低檔的歎息:“天下最倒楣的事,就是做一個有教養的好孩子!”
那是真正心靈深處的歎息,有教養的好孩子,有父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