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手法差點,要是行家一眼就會看得出來。”冷若輕咽下山楂,丟掉竹簽子,喃喃自語著。就在她自語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那十幾個賣藝中的一個人,雙眼放光的看向馬車。
馬車裏許霖華歎息一聲,自顧自的欣賞著手中的紅玉珠子。這丫頭可否能安靜一些呢?好像從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沒有安靜過。真不知道皇兄看上她那一點了。
“喂,你又歎息,歎息個什麼勁啊?我有把你怎麼樣嗎?真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聽你在歎息了。等回宮之後,我又像折翼的鳥,失去自由了。還要去辦什麼狗屁任務,我怎麼那麼命苦,攤上許霖絕。唉,就算歎息也是我歎息才對啊。”冷若輕放下簾子,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指著許霖華。
許霖華無語,不理會阿輕。
冷若輕見他不理會自己,冷哼一聲。轉了轉眼珠,邪笑的再次說道:“喂,我說,要是被絕帥哥知道你非禮我會是什麼樣子?”
冷不丁的聽到阿輕的話,許霖華差點沒噴出來,似有些憤怒、似有些尷尬的說著,“非禮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沒有本錢。本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用得著非禮你?”
“嘻嘻。”冷若輕邪笑兩聲,朝著許霖華爬去。一隻手抓住了許霖華平放的腿,另一隻手就在腿上來回撫摸。大眼睛眨巴眨巴,語氣也不似平常,反而是有些甜膩,“華帥哥,奴家想要嘛。”說著,順著許霖華的腿,一點一點向上爬去。一旁的柳言早就紅著臉走出去與王管家駕車去了。
許霖華隻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所以他清楚的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不過,這種感覺好像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感受著那隻柔若無骨的手上傳來的溫度,許霖華隻覺體內好像有某種欲望叫囂的釋放。這種感覺很陌生,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隻是,這種感覺令他很害怕。
“華帥哥,我到底有沒有本錢啊。”冷若輕不打算放過他,整個身體都壓在許霖華的身上,粉嫩嫩的小舌頭還似有意無意的****著許霖華的耳垂。
感受著胸膛上那一對軟軟的觸感,許霖華隻覺一股戾氣直升至腦海中。一個翻身便壓在冷若輕的身上,雙眼迷離的望著身底下的可人,“瘋丫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冷若輕邪肆一笑,手臂墊在許霖華的肩膀上,抬起右腿,膝蓋盯頂在許霖華的腹部,一個挺身,便將許霖華推至一旁。然後起身一個閃身便跳下馬車。
“阿輕,小心。”柳言見阿輕跳下馬車,不由得擔心的喊著。
王管家見此一幕,連忙收起韁繩,將馬車停住。馬兒停了下來,嘴中卻在嘶鳴著,將附近的百姓都驚動了。
而冷若輕真的是要小心了,她隻是想躲避許霖華,卻沒有想到跳下馬車時腳踝崴了一下。不得已,隻好雙手護住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將衝擊力卸掉。
而馬車裏的許霖華在阿輕離開懷抱之後就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失落。是的,是失落。他很喜歡阿輕在懷中的那種感覺。當一聽到柳言喊小心的時候,他不顧自己有些淩亂的衣物,連忙跳下馬車去檢查阿輕有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