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親口告訴我他是秦墨那天。
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了熟悉的粥香,不用問裴景沒有走。
我起身去了外麵,果然看到他在廚房裏,桌子上水杯裏已經裝了蜂蜜水。
其實昨晚我睡的並不好,因為抱著我久違的男人,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入睡?
這男人也不比我好多少,雖然他不亂動,但我能感覺到他體內的叫囂。
想到這些,我不禁暗笑,又想逗他了。
“你怎麼在我這兒?”我端著水杯走過去,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
裴景轉身看向我,一副你不知道的眼神?
正是他這樣的轉身,讓我看到了他喉結處我作下的惡,那個紅痕現在已經變成了紫色,似乎更......曖昧了。
“咳,”我都有些尷尬了。
不過尷尬歸尷尬,我更想他尷尬,於是衝著他喉結上的痕跡,“是我弄的?”
裴景配合的滾動了兩下喉結,“不然,是誰?”
我再次輕咳了一聲,“這麼說昨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這調調真的很像玩世不恭的渣女。
裴景眸光深了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男人也在吊我,玩我。
“裴先生說過的不賣身,昨晚是我的過失,我得對你負責,說吧你想我怎麼補償?”我跟他玩了一出渣男的路子。
“那你想怎麼負責?”他反問了我。
我聞著飯菜的香味,往廚房裏走去,看到他做的小菜抬手捏了一塊丟進嘴裏。
他眉頭微皺,“手都沒洗,也不嫌髒。”
我咀嚼著嘴裏的美味,“我不嫌棄自己啊。”
“你這雙手摸的不是你自己......”他的話讓我嚼東西的動作停下。
雖然他沒再往後說,但是我懂。
這男人真是一本正經的把我搞的不上不下了,嘴裏的東西吐吧,挺讓人難堪的,他難堪,我也不好看。
不吐吧,又有些......
我正在躊躇之間,忽的瞥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狗男人,原來在逗我。
我繼續嚼起嘴裏的食物,邊嚼邊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粉唇湊近他,“你的人我都吃了,還介意摸過你?”
裴景看著我的眸光變深,在他有所行動前,我快速的抽手抽身,然後出了廚房去了洗手間,洗手。
本來吃的挺好的,那人非得膈應我。
不過雖然是這樣,我也沒有惡心的感覺,不像是江淮看我的眼神說的話便讓我作嘔。
想到他,我就想到昨晚他那強奪的架勢,還有......以後我和他怕是隻有尷尬了,而且我也不能再利用他了。
不然最後怕是我還沒查出什麼,人都被他霍霍了。
還有,隻怕他會對裴景下手,畢竟昨晚裴景壞了他的好事,也拂了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