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漱完的時候,裴景已經把飯菜都端到了桌上,粥都給我盛好。

“你一會去哪?”我喝著粥的時候問他。

“怎麼你有事?”裴景陪我一起吃著早餐。

他整個人很是閑適淡定,包括剛才在廚房做飯,甚至我戲逗他,都不見他有心慌不安的感覺。

“昨晚你那樣對江淮,就怕他不會放過你,”我提醒。

裴景給我夾了筷小菜放到我的麵前,“嚐嚐這個。”

“你就不害怕,還是你就等他出手?”我哪還有心思吃。

“就算沒有昨晚,他也不會放過我,”他這話的意思我懂了,他就是等江淮怒極出手。

想到江淮在休斯敦搞的事,我不禁道:“他喜歡借刀殺人,不會親自動手的。”

裴景沒說話,隻是看著我,那眼神讓我不解,“你看我做什麼?”

他垂下視線,說了句,“我會護好自己的。”

結果他話落,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眼號碼起身,我接著便問,“是龍暢還是江淮?”

裴景遲疑了兩秒,“龍暢!”

“你就在這兒接,”我想聽聽龍暢對他說什麼。

雖然他還不承認自己是秦墨,但我已經確定他就是,所以我不許他再出什麼差錯了。

裴景看了我幾秒,最後還是坐著接了電話,而且還用了免提。

“在哪呢?”龍暢的調調痞痞的,透著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喬小姐這兒,正吃早餐呢,”裴景實話實說。

龍暢在電話那端嗤的笑了一聲,“不錯!你很行!”

雖然是誇人,但明顯是諷刺,果然下一秒龍暢便帶了口頭語的罵上了,“裴景,你特麼的不知道那女人是誰的?你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

“龍少,喬小姐要包我你不也沒反對,不是嗎?”裴景這話問的極好。

因為裴景能這樣出現,就因為他頂著與秦墨一樣的臉,龍暢讓他出現在我的視線與我有交集,這都是他設計好的,就是用來製擎江淮的。

“我特麼的沒反對,也沒讓你跟江淮叫板啊?他現在不舒服了,你自己想好退路吧,”龍暢挑明了打電話的來意。

“龍少是要我自己解決?”裴景直問。

“不然呢?”龍暢輕哼了一聲,“你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想必也有準備吧。”

他開始試探裴景了,一個個的果真都是千年的狐狸,都八百個心眼子。

“我的準備就是有龍少跟我撐腰,”裴景還是給了龍暢麵子,也是提醒龍暢別想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摘出去。

“嗬,嗬,”龍暢幹笑了兩聲,“裴景,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麼留你在龍宮。”

裴景沒接這話,龍暢在那邊咳了兩聲,“裴景,要我護你也行,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不是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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