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因為這一幕,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哪怕他提前給我說了,不要我害怕。

“醫生,他怎麼樣?”我上前緊張詢問。

“傷的比較嚴重,腦子裏有淤血壓迫了神經,人暫時還處於昏迷狀態,”醫生亦真亦假的話讓我弄不清秦墨是真的傷這麼重,還是配合他演的戲。

龍暢和江淮都皺緊眉,龍暢更是直接一聲,“有沒有搞錯,就是被揍幾下,至於昏迷不醒了?”

“我剛才解釋過了,他腦子裏有淤血,”醫生表情十分嚴肅。

龍暢還要再說什麼,江淮插話進來,“我再找專家過來給他瞧瞧,不然......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隻怕我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他這話是說給我聽的,也是為他找人來試探秦墨打掩護的。

“可以,”醫生也應下了,帶著不悅的情緒,因為沒有誰願意被別人質疑能力不行。

我不想聽他們一個個的玩勾心計,直接跟著護士去了病房,龍暢也緊跟著我,“喬小姐不會真把裴景當成你死了的那個男人了吧?”

“我願意,不行嗎?”我嗆白他。

雖然他沒有傷害秦墨,可他把秦墨弄進龍宮肯定也別有目的。

“行,當然行,你想愛誰愛誰,”龍暢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調調。

我到病房門口停下,看著像跟屁蟲一樣的龍暢,“龍少,可以回去了。”

龍暢衝著病房裏噘了噘下巴,“進去瞧瞧好放心。”

他跟江淮是一樣的,就是想看看秦墨是不是真的傷的那麼嚴重。

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秦墨設了這個局,我自然就配合著他演下去,往一邊站了站示意他進去。

龍暢微勾了下嘴角,“一起?”

他進去了,我也緊隨著,就見秦墨安靜的躺在那兒,頭上纏著紗布,還有一根引流管,管子裏是似血一樣的紅色的液體。

這畫麵讓我想到了之前在休斯敦那次,現在能確定那次他受傷也是演戲,可縱使這樣我的心也緊吊著,都不敢去看那根帶著血的引流管。

龍暢走近秦墨,打量的左瞧瞧右看看,而後湊近秦墨,“裴景,你裝的也太不像了。”

混蛋!

我當即罵了聲,他這是在懷疑秦墨裝的。

我直接過去,扯了他一把,凶道:“你說什麼呢?他這樣子了,你說他裝?那你也裝一個我看看。”

龍暢呶了下嘴,“我跟他開個玩笑的,想刺激一下他,瞧你凶巴巴的,也太護了吧?”

話落他輕笑,衝著秦墨的喉結那示意了一下,“你啃的?”

“不然是你啃的?”我再次嗆他。

龍暢笑了,“我倒是想,可是他不給。”

我一陣惡寒,嘲弄的哼了聲,“想不到龍少男女通吃。”

“沒想到吧,我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等哪天喬小姐有空可以讓你見識見識,”他在調戲我。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是為了試探秦墨是真受傷昏迷,還是裝的。

我嘲弄的一笑,“我沒有那麼好學。”

我冷拒了他,然後看著秦墨。

他麵容不變,仿若我跟龍暢的對話他根本聽不到,難道他真的受傷了?不是裝的?

畢竟那些血是真的,我摸過的......

我的嘴動了動,在嘴邊打轉的話終是咽了回去,對秦墨說了句,“你會受傷也是保護我,這個仇我給你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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