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瞥了眼龍暢,“我一定查出是誰要害你。”

龍暢輕笑,“頭一次發現喬小姐還喜歡吹牛皮。”

我剜了他一眼,“是不是吹,你等著看,還有......你可以出去了。”

龍暢這一會的戲也唱的差不多了,始終不見秦墨有反應,他轉身走了,臨走還給我說了句,“喬小姐,他就是一個替身,你可別再栽進去。”

我沒搭理他,看到他走了,我也鬆了口氣,再次盯著躺在那兒的秦墨,他從不是誰的替身,他就是他。

良久,我才湊近他,“秦墨,他們都走了,你可以不用裝了。”

可是他並沒有回應,我當他是耍我,於是把手偷偷伸進被子裏捏了他一下,“真的沒有別人了,就我自己了。”

他還是沒有回應,我的心慌了......

“秦墨,秦......”我的唇被咬住,我瞪大眼睛。

秦墨在我的下唇瓣上扯了下,才低低出聲,“你再叫就暴露了。”

我還放在他被底下的手,捏了他一下,“誰要你不回應我。”

他情深的看著我,“我想看看你為我著急的樣子。”

這個混蛋......

他不知道我著急的時候有多害怕嗎?

“對不起,”他又說了這三個字,“我上次假死的時候,你是不是比現在還著急還慌?”

是啊,當龍洋把一個骨灰盒給我,說那就是他的時候,我的世界就像是遭遇了十二級大地震,轟然的倒塌了。

我無法對他描述當時的痛苦,隻能在被底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他抽了口冷氣,“喬喬,疼......”

疼就對了,我曾經身心承受的疼,都是他給的。

不過看著他頭纏著紗布,還有帶血的引流管,我還是沒舍得再下重手,在鬆開他的時候我疑惑的問他,“醫生說的那些是假的嗎?你這管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秦墨的回答讓我不意外,可是他挨過的拳打腳踢不是假的。

“你演的真夠像的,”我是心疼他,也是挖苦他。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秦墨的話讓我又掐了他一下。

我這隻手一直都沒離開他的被窩,因為他沒有穿上衣,所以每次都是實實在在掐在他的皮肉上。

他被那些人又打又踢,現在又被我又掐又擰,他這個戲演的絕對絕的苦肉計了。

“你打算裝幾天,總不能一直這樣裝著吧?”我問他。

“先裝幾天,”他倒是很淡定。

我想到龍宮那邊從事的黑交易,“你就不怕錯過什麼?”

“我已經安排了人,”秦墨的話讓我懂了,他在龍宮的這幾個月已經有了自己的人脈了。

不過他這話讓我想到了袁小黛,也突的想到秦墨告訴我她要出台的事。

“壞了,小黛那邊.....”我說著就站起身來。

秦墨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他的手指勾住我的,“現在這個時間點,你過去怕也是晚了。”

晚了,我也得去。

於是,我丟下了秦墨從醫院離開,直奔秦墨給我的地址。

我趕到的時候還沒下車,便遠遠的看到了一個步子趔趄的身影,我用力踩了下油門,車子停下。

我還沒下車,那個身影便倒在了我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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