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把食盒往身後去藏,大概是我的舉動太小孩子氣,兩個男人笑了下進了電梯。

他們關了電梯,我也往袁小黛的病房走,隻是走了兩步我便意識到不對。

轉頭,我看向已經關上了電梯門,接著便拔腿往袁小黛房間跑去。

“小黛,”推開門我就叫她。

袁小黛看向我,見我粗喘著,“姐,怎麼了?”

我沒怎麼,是我怕她怎麼了。

現在看著她沒什麼事,我也鬆了口氣,提步走了進去。

在我準備把餐放到床頭櫃上時,看到了一捆錢,頓時我就明白了,這是封口費。

剛才兩個男人就是來找袁小黛的,是讓她對被虐這事閉嘴。

“姐,你幫我把這個錢收起來吧,”袁小黛十分平靜的出聲。

我卻沒有動,盯著那些錢,“你為什麼收這些?”

袁小黛雙眸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因為我拿了錢他們才安心,才會給我再回去的機會。”

看著她麵如死灰的樣子,我真的很心疼,“小黛,咱不回去了,你想做的事我們可以再換個辦法。”

“姐,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要為自己報仇......”她最後的話讓我無法再勸她。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親眼見識了她被傷成這樣,還有她親口說的那些遭遇,她被那些人毀了,她有理由毀滅他們。

袁小黛要吃東西,可是我買來的食物就放在床頭,她都沒提再吃。

她想吃的不是東西,她剛才打發我走,隻是想留下一個自我舔 舐傷口的空間。

我也沒有強迫她,然後去了秦墨的房間。

有了剛才兩個黑衣人收買袁小黛的經曆,我也是警惕的,不過秦墨並沒有人來打擾。

大概是他裝的太像了,人都昏迷著,誰來找他也沒有用。

況且他人在監護室裏,別的人一般都進不來。

我進來的時候,兩個醫生圍著他,看著這情勢,我緊張的連忙跑過去,結果看到醫生正給秦墨換藥。

他被打是我親眼看著的,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一下,”秦墨看到了,也對醫生出聲。

醫生停下,秦墨衝我說了句,“過來。”

我繞過醫生和床尾走到秦墨另一邊,剛站定手便被秦墨握住,而後拉著我坐到了床邊,說了兩個字,“別看!”

他都不怕疼,居然怕我看。

這樣的秦墨,還是我以前的秦墨,疼我護我,體恤我。

他不讓我看,我就沒看,而且我看了會受不了不舒服,那我就沒必要找虐。

他握著我的手冰涼,我知道他肯定是疼的。

隻是,他不說而已。

袁小黛剛才說過說話能緩解疼痛,於是我便跟秦墨說話,“秦墨,你還沒告訴我,當時你是怎麼弄出活人變骨灰的?”

“魔術看過吧?我活人變骨灰就是利用了魔術的障眼法,”秦墨給我講起了當時的布局。

“你說早就懷疑江淮了,那江昱珩呢?當時你們都在合作了,可他被鱷魚圍攻的時候你都沒有出手,是怎麼回事?”我問出這個疑惑。

雖然現在我與江昱珩連再見都說了,他是如何我都不需要再操心,可我經常想到那個畫麵,還甚至有幾次做夢都是那樣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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