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問過江昱珩,他給過我答案,但秦墨的答案才是標準答案。

“試探!”秦墨這兩個字更簡短了。

“因為他跟江淮是兄弟嗎?”我又問。

“是,但不全是,當時我試探他另有原因,”秦墨這麼一說我更好奇了。

“什麼?”

秦墨不讓我看他的傷,所以我身上是半側著的,看不到他的傷口,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因為所有的懷疑都指向了江淮,像是有人刻意為之,”秦墨的話讓我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的確是這樣的,我住進江淮的別墅,後來出事,明明是危險衝著我,可最後布朗報複的人竟成了秦墨他們。

當時我也察覺了,那個局不是為我而設,隻是拿我當引子,設給秦墨他們的。

所以那場綁架案裏,我成了唯一沒有受過傷的人。

“江淮喜歡你,江昱珩肯定知道,可你們又分開了,他沒有理由阻止江淮,最好阻止你們能在一起的辦法就是讓你認為江淮是個惡人,”秦墨提點我。

“他為了你進鱷魚池一是想讓你看出他有多愛你,為了你連自己的命都不顧,另一方麵也是洗脫自己的嫌疑,畢竟他自己都被鱷魚攻擊了,誰還會懷疑他?”

我順著秦墨的話,“你覺得江昱珩玩苦肉計,所以你不救他,想看看他的反應。”

“有這個意思,”秦墨這話說的明顯還有別的意思。

“嗯?”我終還是轉了頭,看向了他,順眼也掃了下他身上的傷。

剛好醫生給處理完了,他們走了。

“你怎麼讓醫生給處理這些傷,我感覺小護士在這方麵更好一些,”我提醒秦墨。

秦墨凝視著我,“我是不想被你之外的女人看光光。”

我,“......”

這小車開的猝不及防。

我拍了他一下,“你正經點,江昱珩還有什麼目的?”

秦墨看著我,“他的所有目的,不過是為了一個你。”

他們是為了我,可也不全是,他們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爭奪。

我隻是他們萬千欲念中的一絲一縷......

其實我不必背這個鍋,但我也沒有跟秦墨爭辯什麼,於我來說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人。

想到我當時被吊起來那麼危險,秦墨冷眼旁觀的樣子,我不禁道:“秦墨,當時你是怎麼做到愛著我,卻對我的生死熟視無睹的?”

他下頜緊了緊,“你這是要跟我算帳嗎?”

“嗯,我很在意,也很生氣,當然也很傷心,”我實話實說。

秦墨捏著我的手指,“狠心。”

他把我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休斯敦的事就是用你為我埋的炸藥包,可我不怕死,但我不能連累你,所以當他們用你來試探我的底線時,我隻有狠下心來,你才會安全。”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現在聽他親口說給我聽,我便徹底的釋懷了。

可當時我是真的傷心希望啊,我看著秦墨的眉眼,“那你就不怕我誤會你,永遠不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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