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她沉睡的容顏,以及,浴袍敞開後,泄出的春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就這麼望著她,望著她浴袍開口處的那一抹雪白的粉嫩,隻覺得腰間都熱了起來。然後,全身都熱。
熱,從未有過的熱,我常年冰冷的身體,竟然會出現熱的感覺。於是我轉了一個身,伸出雙手,將迷穀牢牢的鎖在我的懷抱裏,然後將她翻了一個身,讓她躺在我的身上,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她的柔軟貼在我的身上越發明顯,我閉上了眼,感覺卻更加的深切。我不知道自己是要如何,隻曉得,我那一晚,卻是輾轉反側不得,合眼無眠。
我明白那種感覺,卻是抓不住自己的感覺,急切的想要卻無可奈何的相阻。到底,該要如何去做,如何去做?
夢,又是夢。大片的桃花之下,那個一襲青衫的身影挺拔如同巍巍遠山,卻又單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推到。
我向前,欲要碰觸到她,她卻離我越來越遠。我張了張嘴想喚她,卻發現自己喊不出她的名……
桃花落,青衫逝,一如此前的千百次一般。
夢中的這一切,隨著意識的清醒,漸漸消散。恍惚之中,我好像看見了什麼,卻又什麼都記不得。唯有身上的觸♪感真實的令人心安。
我一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便是趴在我身上的迷穀。
她穿著白色的浴袍,散著的發從我微微敞開的襟口鑽入,柔柔的與我的肌膚相觸,帶出了微微的癢與不適。
我便動了動手,被壓著的手微微有些酸麻,我稍微活動了一下,緩過勁來,便伸出手將她落在我身上的發撥了出去。
我微涼的手拂過她溫熱的脖頸,她身上的溫度煨燙著我,讓我覺著很是適意。
她因著我這般一叨擾,便囈語了幾句,我便停了手,不敢繼續下去,生怕自己將她從夢中驚醒。
她在懷裏動了動,便有了些清醒的苗頭來,果然,不一會,她就開始無意識的蹭了蹭我的肩窩,然後緩緩的從我懷裏探出頭來。
她上半身微微提高了一些角度,我便清晰的看到了她藏在烏發之中清麗的容顏。她睜開眼的那一刹那,讓我想起了年少時我坐在東海邊上看日落之後星出之時的那一刻,迸發的光芒,矚目到令人挪不開眼。
她睜開了眼,目光之中還有些迷怔,雙眼掃到我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她笑了笑,然後便見她又將身子落回到我身上。她用雙手環住我的脖頸,臉頰往我這邊蹭,魘足的神情就好像一種名為貓的物種,慵懶無比。
她說,“南柯,真好。”
她溫熱的身體貼著我的,耳邊是她熟悉的低喃,可就是在這麼近的距離裏,我卻有了想要立馬逃開的念頭。
她的胸口貼在我的身上時,淺淺的跳動傳了來。合著我的心跳,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跳在了一起。迷穀花香襲來,鑽入鼻尖,清晰的讓我記起,記起眼角的那一片冰涼。
胸口的某個地方沉的厲害,沉的鈍鈍的疼。有些東西,好像變了,可我卻還不能分清。
我任由她躺在我身上,任由她抱著我,任由她一臉魘足的說著真好,身體卻無法阻止一般漸漸的僵硬了起來。我無法掙紮的墜入了永無止境的黑暗中去。
眼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