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身旁,右手很自然的攏過她的腰身讓她往我懷裏靠,然後伸出左手往前探去,果然碰到一層硬硬的東西。

我運了一絲神力到指尖然後探測,“好厲害的結界,到底是哪路大巫或者是帝君在這裏結的。迷穀打算進去嗎?”雖然這個結界是很厲害,但對於我這個活了那麼幾十萬年的老油條來說還是相當輕鬆的。隻是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人下了這麼厲害的結界。

我低頭看著迷穀,等著她的回答。她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我們到別處看看吧。”

她說的事情,我自然是應承的。我摟抱著她在這林間慢悠悠的穿梭著,往著高處走,並沒有驚動林間埋在窩裏的鳥兒。

迷穀揪住了胸`前的衣襟,低聲的問,“南柯,你可還記得你最初遇到我的地方嗎?”

我很是思索了一番,想來,迷穀是覺得那個地方才是她出生的地方,“當然記得,師傅這就帶你去。”

可我卻沒有想到,方才遇到的那個結界那麼的大,再一次的我和迷穀被阻擋在那個結界外。而迷穀的出生地就在那個結界裏麵,這一次,我不得不去破開那個結界了。雖然,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我抱著迷穀站在結界的外圍很是用了一番功夫,才將神力透過結界割出一道口子。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我才將那個口子撕開允許兩人通過的時候,大片大片的紅影從那道結界的口子泄了出來。該死的,是山腰上的藤花。容不得我多想,我立馬將迷穀抱在我懷裏將她護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展開全身的真氣將這些花狠狠的震了開去。這些藤花的來勢洶洶,三個呼吸之後還在繼續攻擊我們。

在震開這些花的時候,身後傳來刀劍破風之音,還有一名男子肅然的聲音,“何人在此。”

我摟緊了懷裏的迷穀惱怒的回了一句,“你大爺!”卻在轉身的時候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綃牧……可不是,當初他和我打賭輸了還真的喊過我一聲大爺。

綃牧提著劍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南……南柯?!”

我看到他時還頗為驚訝,但是也隻是一時,“可不是我嗎?”他施展身法迅速來到我跟前,“好久不見。”

我隻抱著迷穀抬了抬眼皮算是應承,原本還站在這裏擺出多年之前的大爺譜來和他敘敘舊的,可是懷裏的人不正常的呼吸聲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立馬低頭望去,隻見迷穀虛虛的窩在我懷裏雙頰充斥著不正常的潮紅。我連忙伸手往她額頭探去,生怕她出了事,“迷穀,你怎麼了?”

她隻用含著水的眼眸瞥了我一眼,那一眼裏含嬌帶嗔,隻讓看著的人軟了雙腿。她這般反應倒是讓我一時之間難以判斷,可她方才好好的怎麼一會就額頭滾燙成了這幅模樣。

倒是一旁一直站著的綃牧開了口,他說的支支吾吾的,“南……南柯,這位姑娘可是狐族的人?”

“是。”咋了?難不成……是藤花?不對啊,方才襲擊的藤花已經被我全數擋掉了了啊。

我狐疑的看了綃牧一眼,他漲紅了一張臉,不自然的偏了偏頭,“這藤花刺上的情毒被我弄成了粉末灑在了花瓣上,而且南柯你也是知道的,我沒事就喜歡鼓搗一些藥物什麼的……所以……這些情毒的毒性比之藤花本事的強上不少……隻要藤花一出來,萬年修為以下的狐族吸入這些粉末的情毒……都會……所以……”

我眯著眼斜看著他,“所以什麼?”

他尷尬的笑了笑,“所以這位姑娘,應該是中了情花毒了吧。”

我……該死的,我去泥煤的應該!綃牧你個老男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