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麵頰貼著她的。她的溫熱更襯著我的冰涼,好像自從有了她在身邊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感覺到冰涼過。

迷榖……

我翻身上床,在她旁邊躺下。然後將她攬在懷裏,等她醒來。自己,早就看不慣那些年輕人跑到中洲來向她求愛,不就早就有將她留下的覺悟嗎?其實,自己早就動了這樣的心思吧,隻是,不想承認罷了。如今,這般也好。迷榖,我會替你擋下所有的風雨,你也願意的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迷榖還在我懷裏。可是懷裏人那不規律的呼吸,卻讓我明白她此刻已然清醒。大約害羞的不敢翻身了吧。她總是這樣,一件事情沒做之前比誰都要大膽,做完之後,卻比任何人都要羞赧。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麵頰貼著她的光裸的肩頭,故作哀聲的喊她的名字,“迷榖?”

“徒兒?”

“好徒兒?”

她沒有反應,我就無恥的伸手從她背脊往下,掌心貼著她滑膩的肌膚一路往下,從她的腰側劃上她的胸`前,覆了上去,然後百般蹂躪。她的尖端劃過我的掌心,記得掌心一片酥|麻。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忍的住的,我這麼激她,她卻忍住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那樣微微顫唞的身軀,才讓我清晰的明白,卻原來,她是有反應的。

我曉得她尷尬,於是便攬穩了她,唇吻上了她圓潤的肩頭。而手,卻擦過她的尖端往下的遊走……

待到劃過小腹的時候,她終於是忍耐不住了,伸手攔住了我作怪的手,然後無可奈何的轉過了身子。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應該是無恥,我便在她轉身的時候用力的擒住了她的唇。

我吻住她的時候,得意的看到她放大的雙瞳。她伸手,欲要推開我,卻在觸到我肩膀的時候,攬緊了我的肩頭。

好像有什麼落在了心間,生了根發了芽從此緊緊纏繞再也分不開。

我吻的非常狠,她卻很溫和的回應,直到聽到她不穩的呼吸的時候,我才離開了她的唇瓣。這時,我才看到她眼角沁出來的淚。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在望見她眼角的淚水的時候,瞬間沒有了聲音。而她卻抬手,摸向了我的鬢發,眼淚一直在流淌,下一刻我就聽到她顫著聲音喊我名字,“南柯……”

我點了點頭,她顫著手摸向了我的麵頰,“頭發……你的頭發,怎麼了?”

我一怔,才下意識的去看落在她身旁的那些長發,一片的雪白……

我也是愣了愣,隻是睡了一覺,就全部白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望向迷榖那慌亂的雙眼的時候,我卻隻是笑了笑,然後將她抱緊在懷裏,“師傅想換個發型啊……”

她不理我無邊無際的胡言亂語,隻鬆了手,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腕,探我的脈。待到確認無事的時候才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一語不發的抱緊了我。

我撫著她的肩頭,柔聲安慰,“我沒事,倒是迷榖……迷榖,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不問問,為什麼我會抱著你,而且,還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嗎?不問問,我對你是否也是那樣的感情嗎?

她卻搖了搖頭,穩住了聲音,仍舊是清冷的音調,“不用,我都知道的。”

都知道的?真是,聰明的孩子。迷榖,師傅有了你該是如何幸運。

我抱緊了她,不再言語,稍久,才聽得自己對她說,“迷榖,等回到昆吾上,我就對外解除了你我的師徒關係吧。”

她卻僵直了身子,抬頭望著我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麼?”

偏生她這幅模樣是嬌豔到了頂點,我便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模糊的說著,“你有把我當過師傅嗎?又或者說,你想做我徒兒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