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其事的轉身,繼續批改奏章,可任誰都看得出她眉目間的得意。我伸手摸了摸抽疼的下巴,卻眼尖的看到她紅的滴血耳垂,一瞬間惡念湧上心頭。
挑了挑眉,手攬緊她的腰身,然後緊緊的貼上她消瘦的背脊。唇貼上她白皙的脖頸,曖昧的沿著脖頸朝耳根前進,“迷穀,師傅好疼啊。”
她的肌膚像是三月的桃花,看得到的地方都紅的可怕。在青丘呆了半年,相處的時間裏越發的肆無忌憚,她雖然還是如同以前一般麵皮薄,但還是應對自如。就像現在,她能夠一邊鎮定的批改奏章一邊回複我的話,“哪裏疼?需要召集醫官給師傅看看嗎?”
我開始伸手沿著她的腰帶探入,摩挲她單薄的中衣,一步一步向前進。然後含著她的唇瓣輕語,“肩膀,下巴,背脊,全身都疼。”咻的,我看到了她紅透的麵頰。忽的就想到昨夜裏她在我身下泫然欲泣的模樣,也是這樣的顏色,隻是神態更加嬌媚。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她婉轉的聲音,一向冰涼的指尖好像有了熱度一樣,顫到無法自抑。渾身都燙了起來,於是不待她回話,就狠狠的掰過她的身子對著櫻色的唇瓣吻了上去。
奏章散落了一地,在空曠的大殿上發出很大的響聲,可是卻沒有一個侍女敢抬頭。待到雙方都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分了開。她雙眼迷蒙,眸中漾著的色彩直讓人將其吞入腹中。
我額頭靠著她,喘著氣,她惱怒的抬手錘了我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笑意盎然的看著她,卻在不經意一瞥間,看到散落在地上打開的奏章,驀地起了欲,念。
彎腰將她抱起,倉皇的她低低呼了一聲,雙手攬緊了我的脖子。我抱著她,穿過大殿饒過回廊,踢開了寢殿的大門,然後關上,一天再也沒有出來過。
的確是要的太狠了,她一直沉沉的睡著。我坐在床頭,望著麵容恬靜的她,伸手拂過她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貼著指腹,讓人心癢難耐。
又一次,難以自持了。這半年來看的最多的奏章便是要她再次大婚的事宜了。元老團那幫老家夥明裏暗裏看我都相當的不爽,整個三界六道都是我成為迷穀禁裔的流言,真真是喜大奔普啊。
明明知道這個人就在我懷裏,可是一想到那些人要把她推出去什麼的還是很不爽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占有欲,不然不會這麼去折騰她。話說回來,真真覺得自己越來越鬼畜了……雖然比不得當年做帝君時對她做的那麼鬼畜。
自恢複記憶以來,瑤光和橫奎她們都忙著處理我之前的混帳事,都來不及見上一麵。想當年仇家太多,累及好友實不應該啊。昊天也很久沒見了,綃牧也是,師傅他們也是,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聚一聚了,有些事是應該自己去做的吧,對吧。
想想就敲定好了主意,傳了訊息給人才握緊了迷穀的手躺了下去。懷中人的肌膚滑膩似暖玉,令人迷戀至極。
近日我向迷穀告了假,出了一趟遠門。
第一,去的是東海,拜訪了一位故人。
第二,去了西海,解決了一些麻煩。
第三,回了天界,跟一些朋友打了招呼。
第四,回了一趟昆吾山,取了一點東西。
最後一站,去的是中央山,放了一些東西。
再回來時,已然是一個月後了。那是一個很溫暖的午後,陽光落在枝頭,灑在人身上懶洋洋的。我見到迷穀時,她正在回廊上教二七作畫,目光溫柔的讓人無法挪開。
看到我時,有些訝異的停住了筆,但見我對她笑笑也就收回了視線安心教二七畫畫。我一直守在身旁,等到她們結束才上前牽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