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起嗎?’杜越冰問,她其實很想知道煦暖溪那兩通電話是打給誰的,話到嘴邊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管那麼多反而會讓她覺得厭煩吧。
‘去,當然陪你去啊,我順便去買份報紙瞧瞧。’煦暖溪眨眨眼,牽著杜越冰的手離開的木屋。煦暖溪把木屋的要是留給了杜越冰,那是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搭建出來的,有自己的真心在其中,也有屬於杜越冰的第一次,浪漫而美好的一切。
煦暖溪在海邊的報亭裏買了一份報紙,這份報紙的頭條很醒目。上麵寫著:美食協會會長杜越冰隱瞞自身先天性味覺失調症,虛假評詞讓知命西點師煦暖溪成為‘遭棄臭蟲’。報社用整整一版來報道關於杜越冰先天性味覺失調症的事情,還附上了她的病曆,上麵有杜越冰的親筆簽名。除了病曆,報紙上還登了一張甜點照片,旁邊有其他知名西點評委的點評。那張照片煦暖溪是認識的,是她參加‘甜入心間’大賽的作品,她仔細的看著上麵的照片,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作品’而是經人仿出來的。因為煦暖溪做糕點時有個不為人知的習慣,在‘作品’的右上角用巧克力醬點上一條很細小的曲線。而照片上的‘作品’雖然外表和自己做過的那個很相似,卻獨獨少了那條曲線。
有人想要替自己‘平反’呢。煦暖溪眯起眼睛,目光裏透著讓人恐懼的危險。她將報紙折了起來,用胳膊夾著走到在另一邊等著她的杜越冰麵前。她不想讓杜越冰看這些,卻又沒辦法不讓她知道這些。將報紙遞給了杜越冰,煦暖溪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擋住了從海上吹來的海風。將報紙看完,杜越冰仍舊保持著麵對時才有的微笑,她把報紙扔進垃圾桶,轉頭主動抱住了煦暖溪,說:‘其實我從小到大都想做個自由攝影師,美食協會會長這個職位是父親應推給我的。現在這樣我覺得也不錯,名聲臭了也隻是在美食界。臭了,父親就不會再逼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這樣也蠻好的不是嗎?而且,經過這件事情你應該可以回到帝皇工作了吧?’
⊙思⊙兔⊙網⊙
‘小傻瓜,帝皇可不是我的菜唷!我知道你不願意做會長,也知道你對攝影很感興趣。但事情不是這樣就可以的,不喜歡可以自己辭掉不做。被人以這樣的方式趕下台,對你對你的父親都會有很大的影響。冰,我不會讓任何人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以這種方式,也不可以。’煦暖溪勾起一個邪魅的笑,拉著她的手攔下出租車離開了海灘。她需要去做些事情,所以隻好讓杜越冰暫時呆在安語的公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杜越冰的公寓樓下早就被人圍的裏三層外三層了呢。不過,她倒是很想告訴仿製她‘作品’的那個人,玩這種把戲,他還太嫩,嫩的可憐。
39
39、第三十九章 ...
離安語的公寓還有一半路程,煦暖溪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吩咐司機調頭去市中心附近的一家國際服務醫院。這家醫院在B城極其有名,前去的人大都是外國人,少數的名流貴族也會去,貴是貴了點兒,服務和醫療設備卻是世界上頂尖兒的。
對於煦暖溪的舉動,杜越冰很不解的搖了搖她的胳膊給了她一個很疑惑的眼神。煦暖溪讀懂她眼神裏想要表達的,轉了轉眼珠以開玩笑的口吻說:‘美食協會的那些老家夥不是想帶你去做味覺鑒定嗎?不用他們帶,我帶你去就好。小傻瓜,不用擔心也不要害怕,有我在誰都沒辦法傷害到你。’煦暖溪攬過她,即使杜越冰說自己的味覺恢複了,她也很清楚杜越冰的擔心和害怕,她害怕這隻是個人的幻覺,也擔心結果出來後像以前那樣被傳的到處都是,最後還是她的父親動用了各種人脈擺平了這件事情。
‘嗯,我信你。’靠在煦暖溪的肩膀,杜越冰感覺從未有過的安寧。她的身上有種無形的魔力,散發著屬於陽光氣息的‘鎮定劑’,隻要呆在她的身邊,杜越冰就會覺得安全。雖然她隻是個女子,卻比男人來的溫柔細膩,更比男人來的柔軟體貼。她就像是一個巨大的保護罩,又像是最後的避風港,讓杜越冰擁有可以支撐的力量,無形的後盾。
出租車在馬路上繞了好久才停在國際服務醫院的門口,付了錢,煦暖溪望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自言自語:‘嗯,看來還是得買輛車開開。’嘀咕完,牽著杜越冰的手就往正好打開的電梯裏進,任由旁人異樣的眼光在她們身上停留。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愛杜越冰,和她是兩相情願的,跟那些個路人沒有半點兒關係。他們喜歡看就讓他們看,反正不會掉肉。倒是杜越冰,她本來就是個相當矜持靠著冰冷做麵具的人,現在被人這樣看著,又被煦暖溪溫暖的手牽著,臉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低著頭靠在煦暖溪的身邊,連什麼時候到的主任辦公室都不知道。
走進主任辦公室,杜越冰驚訝的發現坐在裏麵的男人就是當初池醫生口中的師傅。她見過這個男人,也和這麼男人說過話,所以見到他在這裏就想要拉著煦暖溪走人。因為她突然想起來那個男人看過她的病曆,如果說這件事不可能是池醫生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