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澤予不說話,那就算默認,這種不軌之心,說不定是要弄死人的不軌,“你以為誰都是你,動不動就跟男人眉來眼去。”
原曲凡深呼吸一口氣,他繼續罵,在心裏罵,他罵天罵地就是不明白自家的關關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就為了一個男人。
關澤予問,“他真的不是因為車子的事才躲我?”
原曲凡扒在總裁辦公桌上,他徹底的被打敗了。
“我查到的信息什麼時候不可靠了,你還不相信我?”
關澤予算是聽進去了,原曲凡繼續說,“說來你也真是,他就借用你寶馬兩天,後來被人跟蹤了,你居然就要求換車子,那不還是新車嗎?”
關澤予繼續哼,他心裏就是在想,誰知道跟蹤藍大爺的是什麼人,說不定是一些不三不四專門幹違法勾當的貨色,要是他們殺人放火怎麼辦?
“哎,你說讓他買車賠償,他就這麼買給你一輛法拉利了?”
關澤予想了想,他嗯一聲。
本來不想說,但想想還是說了,畢竟原大爺原經理原受爺去調查藍總消失的原因也不容易。
原曲凡問,“我就奇怪了,那你怎麼不叫我賠你三輛車呢,要知道我把你的邁巴赫撞壞了,把你的帕加尼撞飛了,還把你的西爾貝送人了,那你怎麼不叫我賠償啊?而藍總就用了你車子兩天,就這兩天,那些跟蹤他的人轉來跟蹤你,你居然就要求換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原曲凡突然發現這個嚴重的問題,他發現這個問題值得深究。
他說,“你安的是什麼心?說,老實交代?”
關澤予正想著自己以前用的車子,他還真不知道原經理浪費了這麼多車,那是錢啊。
原曲凡看著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男人,他推了推問,“你聽到我說話嗎?你至於跟藍總這麼過不去嗎,要知道他才剛回國,他對國內的形勢一無所知,而你倒好,處處跟他作對,就想著怎麼把他踢到你挖的深坑裏頭,你就這麼恨他?”
原曲凡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關澤予聽而不聞,他在想自己為什麼非要跟那個人作對?
就算他藍政庭真的因為賠了一輛車而心疼的跑出國,他就算再難過再難受也不關自己的事啊?那為什麼要去查他離開的原因呢?
七年前,他也是不說一聲就走。
那時,自己沒有想過要去查,可能是當時沒有那個精力和資費,也可能是沒想到;
而七年後,他故技重施,他再次出國,自己心裏莫名瘮得慌,就怕再來個七年,然後,如果他再回來,自己就要跟他鬥個你死我活了。
二十歲,不知為何要站在遇見他的地方等他。
那時,就這麼傻傻的徘徊在一個十字路口,四處尋找,四處觀望,就想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就想看到他再次出現,然而,他沒有再出現,他出國了,一去就是七年。
已經很少去想心裏的這些事了,直到今天,恍恍惚惚,轉瞬間才明白這這麼多年的執念究竟源於為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時祈盼,等待;
可他等了他兩個星期,他等不回那個人;
直到二十七歲,他們重逢,重逢在茫茫人海裏,重逢在兩家公司的合作商討會上,他們麵對麵的相識,卻不相認。
原曲凡說,“其實你該覺得幸運,因為,映輝的總裁是一個溫和的人。”
關澤予在心裏反駁,他說,“未必,也許我該覺得不幸,因為我遇見了他,所以,這麼多年,心裏懷中痛恨,苦悶。”
誰說相遇是緣分?說不定,那是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