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針你不如殺了我。”
藍政庭哪裏舍得,別說殺了,就算是傷一點點皮毛都不舍得。
關澤予翻看了聊天記錄,他說,“政庭,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這幾天為什麼出差,還去和卓嘯見麵,誰都知道卓嘯對我有意思,而我居然還去和他見麵。”
關澤予等了很久,他最後先問出來,因為原曲凡說,“你最好給藍總一個交代,否則就是對不起他,不管你的理由是什麼,總之要跟他說清楚。”
藍政庭不知道這事是原曲凡幫忙,是,他們這兩個在一起的男人,彼此間需要開誠布公的談一次,他們在一起不止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而已,更是兩家實力雄厚的公司合並在了一起,即使不會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後果,但是難保別有用心的人趁機挖牆腳,搞小動作,就為了扳倒他們。
強者之間的戰爭是什麼,那是他們手裏所握著的實力和政權。
海市已經有不少人知道,藍政庭把著強大的權利,至於他的權利都來自哪裏,外人不得而知,而這正是那些人頭疼的地方,明明清楚了映輝總裁的手段和腕力,卻不清楚他的依靠是誰?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那是無形的壓力,它無形的壓在某些人的心口,成為一根刺,讓人痛不欲生。
藍政庭看著電腦,埃爾斯群裏麵正在聊海市如今的一把手二把手,從這些人口中,可以獲悉海市的形勢,權利,都分在哪裏,在誰手中,而且從他們口中,可以知道這些把著權利的人的弱點以及強權之處。
這就是當年關澤予為什麼願意加入這樣一個群,群從未解散過,時而是十幾個人,時而是五十幾一百多個人,在這些人當中,他們都經曆過一些事,他們不是有錢,就是有勢,即使沒有錢,沒有勢,但他們有人脈,那可以成為他們的勢力。
關澤予說,“冠鷹內部,有人被外麵的人買通了,至於是誰,一時揪不出來。”
藍政庭默默的聽著,他不想打斷。
關澤予說,“卓嘯知道是誰人,我想從他口中套出來,但他嘴巴封太緊,去跟他談了幾天,順路查看了我對外控股公司的營運情況,卓嘯說,要跟我打賭。”
藍政庭聽到這裏,眼睛眨了兩下,他問,“你答應了?”
關澤予握住愛人的手,“嗯,我答應了,我不喜歡別人激我,所以他一開口我就答應了。”
藍政庭的不安感覺終於找到了根源所在,他說,“你還是這般衝動,第一次不知道對手的賭局,也不知道他挖了什麼陷阱,要是為此付出慘痛代價,你該如何收場?”
關澤予抱著愛人,他說,“我不怕失敗,也不怕挫折,就痛恨想找死的人來挑釁我。”或許,卓嘯就抓準了這一項弱點。
藍政庭心裏不安,他過後打電話給卓嘯,以單刀直入的手法,他的目的就為了愛人平安。
卓嘯說,“藍總,你這是在監控他?”
藍政庭說,“你最好收手,卓總,沒事別老找冠鷹的麻煩,你一家小公司,經不起折騰。”
藍政庭清楚這是一個陷阱,他就想把愛人拉出來,但關澤予不願,他說,“賭輸了陪冠鷹總部,還不是全部。”
藍政庭正聲提醒,“冠鷹的總裁就是你的全部,你怎麼就不明白?”
關澤予富有冒險精神,原曲凡說得沒錯,他說,“藍總,你心髒需要鍛造,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對他感情不清楚,但是對他做事方式掌握得一清二楚,他這人隻要決定做的事,就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藍政庭不知其中的陷阱有什麼致命傷,關澤予就說打賭,開發軟件,冠鷹和卓嘯的公司相比,哪一家公司先開發出來,並且申請了專利版權,那麼落後的那一家就承擔十億元的費用,而關澤予要輸掉的不僅僅是十億元,還有冠鷹的執行權,他要是輸了,就要放棄對冠鷹的控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