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們搜集到的情報都是用命去換來,我們用命和金錢相衡量,是,你說得對,我如今賺的錢也不少了,可你不知道,我也要用大量資金周轉我的公司,另外,我就混這一碗飯,丟了這個碗,我會變得一無所有。”
關澤予不相信冠鷹裏生長了雜草,而其中雜草,有可能就是藍政庭的人。
他說,“他是我的愛人。”這是之前他對談欣語說的話。
當時談欣語說,“這誰都知道,全海市的人都知道藍總和你在一起了,你不用跟我強調說明,我隻是告訴你我這邊查到的線索,要是繼續查下去,你就讓我們從藍總那裏入手。”
關澤予猶豫,他不想查,他怕殘酷的真相,與其猜忌懷疑,他更願意相信,因為藍政庭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他們都是男人,他們彼此敢於承認相愛的身份,那麼什麼都可以麵對。
談欣語說,“據我所知,藍總有最強悍的靠山,我不知道你對此事了解多少?那個人是我義父,他叫譚韌天。”
“你說什麼?”
談欣語莞爾一笑,“看來,你沒有派人去查清我的底細,我的師父,也就是我的義父,他是譚韌天。”
譚韌天隻收兩個弟子,一位是女弟子,一位是男弟子,當然,男弟子不是藍政庭,但是義子,“就隻有藍政庭。”
“義父行事低調,做事低調,幾乎不會有人知道他背後掌握著多少重大商業機密,他的商務公司,才是全國頂級的商務調查公司,而且屬於正規運營,在政俯那裏得到最高等級認可和庇護。”
關澤予壓製著心裏翻覆的海浪,他問,“那你為什麼獨自出來單幹?”
“因為我想證明自己,也想依靠自己。”
談欣語不願多說,她說,“關總,你給個準信,查,還是不查?也好讓我把自己的人抽走,我底下的每個人,他們都有各自的任務,之前我簽訂合約的時候,你清楚的說明,如果事情不能順利開展,那麼你不會付我們尾款,而我的人,他們急需要錢,這一單子,這錢,全在你一份情緒裏,我們賭不起,我們可以賭虛擬的數值的差距是我們正確的而別人獲取的存在巨大出入,但我們絕對不敢賭你的個人情緒。”
談欣語把話挑明了說,關澤予指頭敲擊著桌麵,他說,“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查出來,我即刻打尾款,如果查不出來,那就不用查了,意思我不說,你也明白。”
談欣語得到了首肯,她說,“好。”
關澤予不放心,他問,“為什麼給你們三天也敢接。”
談欣語笑,“關總,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有備無患嗎。”
關澤予明睿的眼睛眯起,談欣語急忙解釋,“關總,你別生氣,我們不會去做特別過分的舉動,每個人都有隱私權,我所說的有備無患,那是對另一種情況而言,事先摸清了道路,在得到許可後,我們隻需最後的時間去確認。”
關澤予等著客人走後,他點開黑屏的電腦。
當繁忙的工作到晚上的十點,他關了燈,離開辦公室,開車回家。
藍政庭也是在晚上的十點鍾回家,兩人一起在門口相遇,卡住了一會兒,關澤予先開車進去。
藍政庭心裏七上八下,跳個不停,這樣反常的愛人,讓他感到不安。
關澤予進了房間,他坐了一會兒,自顧去洗澡,然後泡了一杯咖啡,走到書房繼續工作。
藍政庭從另一個書房進入臥室,臥室冷冷清清的一絲人氣也沒有。
當打開燈,床上,棉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