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分頭行事,英哥去打聽陳世美的消息了,在茶館也沒有聽到多少的東西,所以,他就出來了。
兩人碰頭之後,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彙總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多少有用的就是了。
母子便沉默地回了客棧,回去之後,卻發現大殺器還在等著自己呢。
老兩口既然要將此事告訴兒媳了,那自然也不會瞞著孫子就是,再說了,英哥是長孫,也該是時候擔起家裏的重擔了。
至於冬妹,那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了。
老陳頭將自己和店小二打聽來的消息原封不動地都告知了秦氏和英哥,望著他倆一臉了然,還能說什麼呢?
隻怕他倆比他們知道消息還早,果不其然,英哥就將自己和母親知道的消息也刪刪減減地告訴了阿公阿姆。
大家都極為地沉寂,最後,還是老陳頭比較有決斷,當即道,
“不管是不是?怎麼是不是該上門求證一番?”
“若是咱們見不到本人呢?要知道,要進大宅門,可不是咱們想的那般簡單。”
秦氏搖頭道。
“總要試試的,先試試,若是老鄉的名聲進不去的話,那就用父母的名義吧,直接地找上門,咱們不找陳世美,直接找公主,可行?”
老陳頭說道。
“那要麼,咱們就試試?”秦氏如今已經陷入了思維慣式,她有些不能接受這種橫衝直撞式的做派。
不過老人的智慧也不容小覷,試試也沒多少壞處,最多就是暴露了他們的存在,讓陳世美找上門來罷了。
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總之,都是要麵對的。
說完了此事之後,秦氏就告訴大家,已經找好了住處,明天就可以搬過去了。大家一點也打不起精神來,所以,很快就冷場了。
大家都沉默起來,晚飯之後,也是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凝重,既然要去駙馬府,那麼該做的準備自然是不能少的,所以,秦氏找了小二哥,打聽了一下駙馬府的線路,紫樨宮,聽著更像是公主府,不像是狀元府。
這一點,也得到了小二哥的承認,就是公主府,所以,今天不管是駙馬還是公主,都要見上一位才行。
所以,秦氏一行人,便駕著馬車,去了東區的紫樨宮。曆經了大半個城,越是進入富人區,大家越是緊張,秦氏也沒有要出聲緩解的心思,小少年英哥嘴巴抿的緊緊的,一臉地嚴肅,簡直就是要去打仗一般。
聽人說,前麵那個巷子進去,就是紫樨宮了,大家都打起了精神,冬妹甚至嘴唇已經咬的快要出血了,不過無人注意到這一點就是了。
大家陡然地緊張起來了,現在,真相就在眼前了。
“大叔,求問這裏可是陳駙馬爺府上,咱們是均州來的,煩請大叔給通傳一聲,就說同鄉求見。”
秦氏在路口就進了馬車,任由兒子一個人在外麵駕車。
馬車停在馬路的另一邊,英哥上前去搭話,袖筒裏的半錢銀子就塞到門子的手裏。
那門子聽了這話之後,瞧著此人有些麵善,又有銀子在手,所以,很是客氣地道,
“小哥兒,和你說吧,咱們駙馬是從不接待家鄉人的,駙馬爺父母早逝,六親皆無,所以一般來的,要麼就是打秋風的,要麼就是似你這般,來求教沾光的,所以,駙馬爺從一開始就定下了這個規矩,從不接待均州的。你還是請回吧!”
“大叔,真的不能通融一下麼?我是走投無路了,這才來求救的,希望您能發發善心,讓我見一麵駙馬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