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窗苦讀。三年前,一朝成為狀元郎,風風光光之後,就被慧眼識珠的官家招為駙馬。
這位公主殿下,那也是仁宗皇帝的愛女,年過十八,貌美如花,善良大度,總之,這些誇讚的言詞不要錢似得誇了一遍公主殿下。
陳氏老兩口聽了之火,心情卻是越發地低落了,均州,陳世美!這就有一大半能合的上了。
“這位駙馬爺一定是少年俊才,所以才能迎娶公主,是不是?”
冬妹帶著幾分夢幻地問道,小娘子都愛做夢,店小二也清楚。不過在陳家三人期待的目光中,搖搖頭,喝了口茶,做足了姿態之後,這才搖頭道,
“並不是,駙馬爺今年已經三十五了,不過氣宇軒昂,膚白貌俊!”
這些資料,京都人都知道的清楚,又有一條能合上了,他們的兒子,陳世美,如今也是三十五歲的年紀了。
秦香蓮比他小五歲,今年三十!
“多謝小哥你了,耽誤了你這麼多時間,真是慚愧!”
老陳頭甚是客氣地端茶送客了,小二雖然還沒顯擺夠,可也不是那種賴著不走的,所以,很是痛快地揣著自己懷裏的半錢銀子,走了。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著邋邋遢遢的窮酸,竟然有如此大手筆,真是不錯。
店小二走了之後,冬妹就自己先忍不住了,
“阿公、阿姆,這位駙馬爺,到底是不是阿爹?”
“誰知道呢?總歸,有了個消息,咱們要去驗證一下的。”
老陳頭良久地才歎息道。
“老頭子,要告訴兒媳和英哥嗎?”陳母半晌之後,問道。
“說吧,英哥他娘比咱們都聰明,也見多識廣,她們今日出門,隻怕打聽到的消息比咱們隻多不少,幹嘛要瞞著呢?”
老陳頭既希望狀元郎是自己的兒子,又希望駙馬爺不是自己的兒子,其中的矛盾,唯有他和陳母能知道了。
“你說,這若是真的,咱們還哪裏有什麼臉麵麵對兒媳?”陳母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紅了眼眶,若不是兒媳,他們老兩口,能不能活下來,隻怕都是個問題,如何還能在這裏呢?
“不管如何,秦氏都是咱們陳家的兒媳……”老陳頭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
冬妹也不是真傻的,
“所以說,爹他是不要我們了,是不是?”
“也許,你爹已經死了,如今這人是冒充了你爹的名字,身份之人,所以,一切還要等著見著他,才能知道。”
老陳頭這話,也就隻能騙騙小丫頭罷了,兩老都是有經曆的,自己也隻知道這話有幾分可信。
在外麵的秦氏和英哥倆直接找了牙人,租了個小院子,時間也不長,隻是三個月而已。
這三個月,足夠他們把事情弄清楚了,所以,足夠了。母子倆的效率不低,所以很快地,房子就到手了。
兩人辦好了此事之後,英哥便去了茶館,這裏魚龍混雜,消息也傳播的最為廣闊。
所以,想要了解一些事兒,還是這裏最好了。對於原主的狗屎運,什麼三朝元老,當朝宰相之類的,秦氏是不抱希望的,所以,還是走務實的路線比較好。
能盡量地低調地解決此事,那就行了,也別鬧的人盡皆知,對兩個孩子的將來不利。
秦氏則去了布店啊,繡坊、首飾鋪子去轉轉,這些地方,尊貴一點的客人是不會來的,不過能有個進入的頂層渠道就行了。
秦氏的針線功夫,那自然不差,隻是不是原主的手藝罷了。原主的手,粗的完全就不是拿針撚線的。
不著痕跡地和店主打聽了許多關於公主的事兒,不過秦氏也不會都當真就是了。這些傳言,有一兩成是真的,就足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