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牆而過的子彈?
將前因後果聯係起來,哪還有什麼不明白?怪不得老頭死得不明不白,想來是楚恪吞了對方的東西,又不想他多嘴。
愛了這麼大的驚嚇,沈玉流已經沒有繼續探索的心思。他鎮定地走出房間,順著回憶裏自己走過的路線,慢慢地往回走。
他不指望副團長還留在原地,隻希望對方沒有打草驚蛇。
話說人走背運的時候,喝水都能塞牙縫。沈玉流剛想著不要打草驚蛇,一拐彎就看到楚恪在一群軍官的護衛下,雄糾糾氣昂昂地走過來。
自己完全曝露在對方的視線下,根本遠處可躲。沈玉流幹脆落落大方地走出去。
楚恪臉上似笑非笑,眼底陰寒至極,“有什麼解釋?”
沈玉流也不含糊,將花美夢要將自己送進研究所作活人實驗的事說了,再三申明自己隻是過來摸摸地形,為未來做裝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恪好脾氣地問道,“你摸到什麼了?”
“生死攸關的事。”沈玉流連穿越的子彈也說了。
楚恪表情莫測高深,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沈玉流攤手道,“是不是罰扣我一個月的薪水?”
楚恪默然地盯著他,半晌才路出笑容,“好吧。”
這件事看似被揭過,副團長並不知道沈玉流進了實驗區,真以為自己走太快,將人帶丟了,見他平安歸來,立刻放下心來。但沈玉流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果然,第二天,他就被召回楚恪居住的莊園。
除他之外,花美夢也在,交惡後第一次在安靜的環境中打量她,發現她長胖了一些,臉蛋圓潤,眉眼含春,仿佛渲染在戀愛中的幸福女人。楚恪挨著她坐,兩人眼神親昵,旁若無人。
沈玉流正要拉開椅子坐下,就看到管家朝他遞了個“小心”的眼神。
花美夢端起杯子冷笑道,“我似乎沒有邀請你坐下。”
沈玉流迅速站起來,“我也沒有當電燈泡的習慣。”
楚恪道,“你在采購團過得怎麼樣?”
沈玉流道,“如果我說,如魚得水,你大概會懷疑我貪汙。”
楚恪道,“過兩天十三軍團有一個偵察任務,就交給你。”
“我可以問一問理由嗎?”
楚恪微笑著將切好的牛肉送入自己的嘴裏,慢慢咀嚼,細細吞咽,半晌才道,“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在你麵前,十三軍團應該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吧?”
沈玉流道,“你知道,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時候就會變得很愛多管閑事。”
“所以我交給你一個可以讓你很快忙起來的任務。”
沈玉流隻好歎息道,“看來我沒有拒絕的餘地。”
楚恪轉頭看花美夢,寵溺地笑,“滿意嗎?”
花美夢看著沈玉流吃癟的樣子,懶洋洋地說,“就算這樣,也不會讓我改變主意。”
楚恪苦笑道,“你看我一把年紀……”
花美夢道,“所以更應該為會留條後路。想讓我嫁給你,就用紫荊花星係的王冠來換吧!”
沈玉流驚愕地抬頭看她。
花美夢冷冷地盯著他,慢慢地露出挑釁的笑,那眼神腐化在說:你不是讓我用美人計吹枕邊風嗎?那我就吹給你看。
沈玉流看著一臉寵溺的楚恪,默默地歎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天文物理學家這種用公式思考的也難例外。好在花美夢沒再提去研究所做活人實驗的事,相較之下,接個偵查任務也不算什麼了。
楚恪是說動就動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