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瑾瑜顯然心情很好,連帶著看這位claire也比先前順眼。
“這你得問我的妻子。”她十分得體的回道:“現在我的時間由她做主。”
claire撒嬌:“薛……”
薛離衣歉意地一低眸:“我很抱歉。”
拉著關瑾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關瑾瑜問:“你這樣對她會不會顯得太無情了?”
薛離衣目不斜視的說:“嗯,我隻要一鬆口,她就敢半夜爬上我的床,你信不信?”
關瑾瑜:“……”
你還是繼續無情吧。話說回來……
“難道她半夜爬過你的床?”
“爬過,被我打了一頓扔出去了。”能預料到關瑾瑜下一句會問什麼似的,薛離衣緊接著又答:“放心,你的人一丁點也沒讓別人看到。”
你的人……
關瑾瑜心頭一甜,湊過去親她的側臉:“我覺得你好像越來越會說話了,嘴甜的跟那什麼似的。”
薛離衣但笑不語,稍微偏了點頭,甜美的吻正好落在她嘴角。
她將關瑾瑜按在一張路邊的長椅上,說:“我去買兩杯喝的。”
道路兩邊的梧桐高聳筆直,皮青如翠,葉缺如花,妍雅華淨,闊大的葉子像是相思的巨手,揮舞著手掌在風裏歡欣的搖擺著。
“瑾瑜,你這次過來是因公出差還是請假?嗯,就是……能呆多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不回去了。”
“啊?”
“我辭職了,以後在這裏陪你,再一起回國,”咖啡的溫度烘得掌心暖融融的,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雙手卻更加溫熱,“而且我打算深造,所以已經申請了哈佛明年的mba課程。”
“那不就是校友了?”
“嗯,”關瑾瑜衝她眨眨眼,難得浮現頑皮神色,“應該是這個樣子。”
梧桐樹葉的響聲越來越大,關瑾瑜的長發給風吹得淩亂不堪,薛離衣體貼的給她戴上帽子,攬著她的肩步行回住的公寓。
談話的聲音越來越遠,密密的樹葉落在身後。
“小衣,我剛想起來件事,你不是說經常和claire提起我麼?為什麼她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還有,我不記得你是喜歡提自己私事的人。那件衣服?”
“那個……啊,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薛離衣!說!你是不是故意穿成那樣,讓我早點過來的。”
“做條清蒸魚怎麼樣?”
“嗬嗬。”
“糖醋魚?”
“嗬嗬。”
……
“那要不要吃我?衣服我還收著呢。”
“嗬……好是好,但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教得這麼開放?”
“哈哈哈。”
夕陽自她們身後扯出大片薄暮的金紅,無論怎樣挽留,當故事落幕的時候,那雙人影終於是步入了目所不能及的遠方。
在人的一生裏,家人是天生的,好壞看命;事業和財富一樣,是可以奮鬥的;唯獨一個真心相待的人,可遇不可求。——bypriest《資本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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