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懂得舉一反三。
受著她狂猛的挑逗,林星河低吼一聲,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比她更為狂野地吻著。分離數年的兩人用親吻來互訴分離後的思念和傷痛,他們彼此挑逗、需索,兩個身子貼在一起,都想把對方印進自己的身體裏。
在最疼痛的時候,沐蕭竹將僵住不動的林星河抱得更緊,腰身扭動,將他的分身吞沒絲滑潮濕的緊窄中,不留絲毫餘地。
他有他的人生路,有妻子兒子了,而她僅有這一次的機會呀,她僅能擁有他這一次,怎麼能放開他?
「蕭竹,慢點。」林星河以強大的意誌力定住,就怕傷了她。
「我愛你。」她獻上紅唇,搖動腰身,成功粉碎掉他的凝滯。
他再也沒有理智,猛烈衝刺,將兩人帶到了頂峰……
等一切歸於平靜已是一天之後,消磨完體力的他們相擁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如彌的稟報聲,打破了沉醉的鴛鴦夢。
「爺!爺!南夫人說有急事,一定要你去竹青院一趟,張成回來稟報,說碧河山莊有變。」
林星河起身,瞧了瞧睡在身邊的女人,愛憐地捧起她的臉,落下了一吻。初試雲雨的她被他累壞了,應該還會睡上一會,他可以抽時間去處理一下公務再回來陪她。
著好衣裳,林星河離開了寢樓。
門扉關上之後,秀眸緩緩打開,沐蕭竹赤摞著身子坐起來,黯然地看看自己滿身青紫的痕跡,眼淚緩緩掉落。
如彌稟報時她就已經醒了,她知道,他終會回到他妻子身邊。
她本以為自己隻要能當他的妾就心滿意足,但當他真的另娶他人,她隻能祝福並選擇離開。
忍住羞人的酸痛,她擦掉淚水,拾起衣服套在身上,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他的宅子。
再見,星河。
今生請各自安好。
畢竟他有妻有子,他的生命裏已經沒有屬於她的位置,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不能長久在一起,但她已經很滿足,她坦露心聲,與他有一個可以終生懷念的夜晚,再別無所求,決定從此退出林星河的生命,風塵仆仆地自九江趕回泉州林府。
迎接沐蕭竹的是垂垂老矣的老夫人和對她無微不至的沐秀,她們備了一桌子好菜為她接風。
席間,她盡職地將此次外出的收獲稟給老夫人。
「九江三家船行與我們有了契約,到了明年春天,船塢得造好四條沙船交給他們。」
「真的?那趕得及嗎?船塢怕是還有其他活吧?」老夫人親手夾來一片雞肉放入她碗裏。
這些年來,沐蕭竹撐著門麵,沐秀照顧內務,林家才能保住現在的光景,她早已視這兩姑侄為至親。
「一會用完膳,奴婢就回船塢跟主事商議此事。」在老夫人麵前,沐蕭竹恪守本分,一直以奴婢自稱。
「好好,多吃點,又瘦了,等等,你嘴角帶傷了?怎麼青了一片?」在一旁的沐秀擔心地問。
「姑姑莫擔心,跟於老板喝了酒,摔了一跤。」沐蕭竹尷尬地扯扯衣領。七八天過去,吻痕雖然散去,但一想到那個跟他纏綿的夜晚,她連耳根帶脖子都紅了。
「難為你了,要與那些商賈稱兄道弟,唉!」想想與她差不多大的粉杏,早就嫁了宅子裏的花匠,生得一雙兒女了,而她卻還在外奔波。老夫人憐惜地拍拍她麥色的玉手,關愛地說道。
「老祖宗,那個……二少爺他……」沐蕭竹尋思一會後,吞吞吐吐地把九江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她說了林星河的成功,說了他在湖廣一帶的威名,更說了他已成家立室,有了一名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