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齊放下茶杯,沉聲道:“你待如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放了他。”蕭晚之指了指廣濟大師道:“否則,你千辛萬苦藏起來的兒子,還有你家的祖墳, 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廣濟大師瞪大眼, 對她做了個佩服的表情。
“真是無恥啊,連人家的祖墳都要刨了。”
“你閉嘴!”蕭晚之怒道:“你不是法力高深嗎?你個沒出息的怎麼不用你絕世的武功將他五馬分屍,被抓住了還這麼多話。”
“呸。”廣濟大師翻了個白眼,嘀咕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崔齊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拿起刀快如閃電般刺進了廣濟大師的胸口。
“我不喜受人威脅, 很不喜歡。”他皺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魏王道:“你看他, 大難臨頭還不知道收斂,還妄想大家都聽他的話,這樣很不好。他爹是這樣,他也是這樣。”
蕭晚之眼眶通紅望著奄奄一息的廣濟大師,喃喃的道:“瘋子,真是個瘋子。”
“你過來。”崔齊抽出刀,拿刀指著蕭晚之冷冷的說道。
“不要!”福伯與西海都撲上來拉住蕭晚之,齊聲大叫。
崔齊又揚起刀朝廣濟大師劈下去,蕭晚之慘叫道:“別,我過來!”
她用力掙脫福伯他們的手,不顧一切向崔齊跑去。
“這樣才對。”崔齊收起刀自得的笑了起來:“你與你爹不同,你詭計多端,可是啊,你們父女就算再厲害,還是一樣要輸給我。”
蕭晚之看著血流不止的廣濟大師,扯下`身上的外衫,一把堆在他的傷口上,啞聲道:“你的藥呢?你那些寶貝靈藥呢?”
她伸手往廣濟大師身上摸去,被他抬手推開了,低聲抱怨著道:“你別亂摸,哪裏有什麼靈藥。”
蕭晚之的淚流了下來,崔齊在一旁又笑了起來。
“看來真如聖上所說,你真是個妖僧,想借我之手要除了你。”崔齊緩緩擦拭著刀上的血,淡淡的道:“我以前不相信人會一夕之間變聰明,現在信了,就像名滿天下的廣濟大師,一夕之間變得蒼老虛弱一般,原來你真有妖術,可惜,你再有妖術能改天換命,你怎麼沒有算到你此時的結局?”
蕭晚之怔楞的看著緊閉著眼睛廣濟大師,他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
他曾經吹噓自己俊美無邊,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真傻啊。”蕭晚之垂下頭,低低的道。
崔齊被忽略在一旁,很不開心的用刀敲了敲案幾。
蕭晚之聞聲愣愣的看過去,隻見他又坐在了椅子上,沾滿鮮血的手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慢慢飲完了,才下令道:“你是要自我解決還是要我動手?”
“你逃不出去的,你聽,外麵來了千軍萬馬,你會被絞成肉醬。”蕭晚之冷冷的道。
外麵馬蹄踏在地上,如驚雷滾過,地麵都幾乎在動搖。
“我從來沒想過要逃出去,有你們陪葬也似乎很不錯。”崔齊又拿起了刀,打量了兩人,閑閑的說道:“誰先來呢?先老的吧。”
“我來吧。”蕭晚之驀地站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拚命忍住害怕說道。
崔齊桀桀的笑了起來,點點頭道:“別爭,反正你們都跑不掉。”
他將刀扔在蕭晚之腳下,閑閑的道:“你別想耍花樣,隻要我一聲令下,那些箭弩可會將你們射成刺蝟。”
蕭晚之彎腰撿起刀,臉上帶著決絕,揚手將刀刺進了腹部,崔齊見鮮血冒了出來,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