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殿蘊含星辰奧義,若是能夠長期在其中靜坐參悟,能另心性通達,靈台清明,對修行隻有益處。便是玉宗的內門弟子,也需要貢獻值才能換得來璿星殿修行的幾個時辰。
而四殿之中的最後一殿,卻是專門為心魔已經控製心性,半步入魔之人所準備。
殿內的冰鏡能夠倒映囚禁心魔,若是鏡中之人與困在鏡上之人行為不一致,那便說明此人心魔已升。
屈以臣以為,師弟定是將莘玥帶去了前三殿其中之一。
可當他邁入陣法之後,卻實實在在愣在了原地。
雙手拷在冰鏡之上的少女絳裙散落在鏡麵上,眼眸中含著朦朧的淚花望過來,像是被禁錮起來媚氣惑人的稚幼妖物。
紅唇輕輕翕動,吐露出的聲音帶著些祈求的哭腔,“仙尊…”
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莘玥:我躺好了,來吧。
子書期:屈以臣來了你就好了是吧。
莘玥:…
————
莘玥:你還說你沒有私心。
子書期:嗯,我有。
子書期:我的私心裏都是你。
第十八章
莘玥在屈以臣進來之前快速使用了乾坤大挪移大法,迅速將冰鏡的手銬解開,將人拽起來,然後自己躺在了上麵。
冰鏡寒涼,對築基期的修士而言,那寒氣像是能夠鑽入骨髓經脈之中,同靈氣一起在四肢百骸中遊走。
她冷的雙眼生理性的升起淚花,雙手被牢牢的扣在身側,隻能勉力伸出一點點指尖,揪住子書期衣衫下擺的一小角布料。
少女仰著頭看著將她囚於此的男人,如同望著黑暗中唯一的救贖。
屈以臣揉了揉鼻子,不敢再看冰鏡上少女的視線,目光遊移到鏡麵上。鏡中倒影毫無異常,並無滋升心魔的痕跡。
他抬起頭,想喚聲師弟,卻發現子書期的視線全部落在那啜泣少女的身上,半點目光都沒分給他。
子書期眼底蘊著暗沉的失望,他冷淡的看著莘玥,聽到她直到此刻還不知悔改的向他撒嬌求助,偽裝出一副可憐的樣貌,妄圖讓他寬恕她的惡劣行徑。
子書期斂下眸子,一寸寸將自己下擺的衣料從她指尖中抽出。
“你便待在這,靜‖
說完,任白龍就不允許莘玥抗拒,拎小雞崽一樣將莘玥拎到自己的劍上,載著她飛到魁星仙會的場地,將她扔下了抽簽的地方。
莘玥無法,隻能伸手去摸玉簽,她隨意的在玉簽中注入靈氣,在看清玉簽上的名字時卻是一怔。
她這是被這方書中世界的天道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嗎,讓她打完女主接著打男配。
玉簽正中幹淨利落的勾勒著兩個字,嵇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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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聿今日穿著幹淨的外門弟子道服,小臉白白淨淨的,黑發被一根紅色的發帶束起,是極惹人憐愛的樣子。
在看到台上的對手是莘玥時,嵇聿像是有些驚訝,然後桃花一樣的雙眸放柔了些,唇角也揚起溫軟的笑意,“你被仙尊放出來了,真好。”
少年像是家養的狗,被怎樣對待都不會記仇。
蠃魚劍在莘玥身前一寸寸浮現,莘玥惡劣的勾起唇,“是啊,想來上天都想要我兌現我的承諾”,少女的唇線一點點冷下來,“打碎你的脊梁,捏碎你的骨頭,親手粉碎你不切實際的幻想。”
嵇聿的臉色瞬間慘白,那星點的笑意也從他臉上消失了。
莘玥身上依舊難受的厲害,臉頰發燙的溫度將她烤的有些迷迷糊糊,又有些頭重腳輕。
莘玥捏緊了蠃魚劍,迫自己恢複清明。
莘玥咬了咬舌尖,結了個技能表裏唯一的劍陣。
滿天鋒銳的劍尖將嵇聿席卷在其中,從細小的傷口中濺出的血絲凝成了一場朦朦的雨。
嵇聿用劍支撐著台麵,單膝跪了下去,幹淨的道服被劃出條條裂痕,髒汙的血跡將道服浸染成了深紅色,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一道道血淋淋的細長口子。
他輕輕喘熄著抬頭,看著莘玥提著劍向他一步步走來,劍尖上滴落的雪滴在試煉台上畫出了一道紅線。
然後少女舉起劍,神色冷冽的刺向他,劍身上反射的一道白光劃過他的眼睛,嵇聿瞳眸微微放大,心口漸漸傳來刺痛。
作者有話要說: 柏則:以為是子書期就是撒嬌甜軟的“仙尊”。
柏則:看到是我就變成冷冷淡淡兩個字“柏則”。
柏則: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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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玥:要柏師兄抱抱才可以起來。
柏則:(上前去抱)
莘玥:滾滾滾
明示,我想漲粉,(摸爬滾打)作者專欄它冷冷清清好可憐,微博它隻有一個粉好孤獨寂寞冷。
第十九章
劍尖避開了嵇聿心髒的致命部位,偏了一寸,刺入他肌膚下兩寸。
嵇聿雙手握著劍身,鮮血幾乎彙成一條小溪流砸在地麵上。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