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話 相互激勵與獨自冥想(1 / 2)

9月21日(5)·相互激勵與獨自冥想

吃過午飯,回到集訓宿舍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1點半。信長和流川還在酣睡,花道的床位隻剩一團淩亂的被子。整理完畢,換上喜愛的NikeShoxPro前往球場,花道已經一個人在訓練了——他練的是罰球。猶記花道第一次罰球命中,是在上學期聯合決賽和我們海南附中的比賽裏——當時牧學長對快下的他惡意犯規,花道用前NBA球星裏克·巴裏著名的“端盆”姿勢兩罰全進。後來他在鵠沼海岸養傷時,我帶他複習過標準的投籃姿勢,他立即舉一反三運用到罰球上麵,端盆姿勢從此作古。

“阿神,來看看我的姿勢對麼?”沒有自稱“天才”的花道總能給人意外,感覺不像正常的他,“老爹說我以後改打中鋒,會經常遭遇對手的犯規,所以一定要練好罰球。”

“挺標準的呀,不錯。”

我不由得自責起來,業餘畫家的自己觀察別人還不如三井學長仔細。阿福暑假練中投時,我指導了他好一陣子,隻注意到他穩定性不夠,卻一直沒看出真相是他投籃手型有問題。花道球技雖然粗糙,投籃姿勢卻是標準的——當初指導他中投的可是安西老師。看著花道一連罰了30多個球,命中率基本上是6成多一點,雖不太好作為內線也湊合了——森重寬在IH裏的罰球命中率,可比他低了10個百分點呢。

“不錯啊,不錯。”我拍了拍掌,“比暑假時候的森重好多了。”

“森重寬……”花道若有所思,“我也想起了,他罰球很搞笑的……以後遇上他,索性對他犯規吧。”我才忽然想起洋平說過,花道如今在球場上的假想敵已經不再是流川,而是阿寬。

“好主意,但不見得就行,沒準他也在苦練罰球呢。”我揀起一枚籃球傳給花道,“而且,犯規戰術一般是苦力球員幹的事情——赤木學長和魚住學長都是縣內知名中鋒,很難讓他們放下身段去‘抓’阿寬——況且未必他倆就對付不了阿寬哦。”

“嗯。無論怎樣,我一定要打敗森重寬!”

“加油吧,我也要向他複仇。一起努力!”

“努力——!”花道和我來了一次清脆的擊掌。

下午的安排有了變化:三井學長、良田和花道一組,與阿福、信長和我一組進行半場3v3;赤木學長和魚住學長練習低位腳步;牧學長、藤真學長、仙道與流川改練中遠投。值得一提的是,牧學長的中遠投能力其實也不俗,從他上學期隊內僅次於我的罰球命中率可見一斑——雖然他較少在實戰中展示自己的射術。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除去精準的三分,我還有一手漂亮的傳球技術。鬥牛的時候,我刻意將更多的出手機會分給阿福和信長,自己專心策應和防守。我們組無人能匹敵花道的籃板球(阿福在這方麵能力並不比我好多少),但我的存在有效拉空了禁區,信長頻頻空切取分;對麵三井學長成為主要火力點,屢次進攻得手後,上午堆積的鬱悶也化為煙雲,不時與助攻他的良田擊掌相慶。打了一下午,以我們組稍落下風而告結束——阿福依舊不在狀態,甚至還有一次切入後無人防守的扣籃失手。

到了將近5點的樣子,安西老師宣布解散,第一天的集訓結束了。體育館內部設有浴室,就在宿舍走道的盡頭。大家衝刷掉一身的疲乏後三三兩兩裹著浴巾回屋,接下來就是更衣兼補充能量了——一直喜歡衝久澡的我自然拖到最後。這次集訓果然有夠“封閉”,體育館的13個入口隻開放一個,憑借手動輸入密碼才能自由出進——不過安西老師安排的訓練本身並沒有什麼神秘,至少就目前看來。要談強度,離海南的魔鬼訓練營還差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