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現狀沒啥不好,我照吃、照睡、照樣有人侍奉。”
雖然,手腳軟綿了些,體力不濟了點,頭發白了……全部,但對照他以往,爽涼的龍子生活,相去不遠。
可他知道,驚蟄的差異,很巨大。
螭吻娓娓道來,那些差異。
“而你,可以去修煉更上層的術法,曾看輕你的天人,這下會爭先恐後邀你成為戰夥,再也沒有誰,敢對你說──可惜,隻是隻蛟。”
都不知道……聽見那種話,他比驚蟄更生氣、更憤慨、更……
心痛。
所以,若他當時在場,聽誰這麼嘲弄驚蟄,他定會跳出來,替驚蟄出氣。
他沒驚蟄的冷脾氣,總是熱燙衝動,甚至,還出拳教訓過幾隻蛟物。
“本來就不是蛟,卻為了我,飽受奚落、冷嘲,你是想害我內疚、自責,覺得……欠了你一屁股債嗎?”
螭吻咕噥著,貌似不滿,可臉上神情全無責備意味。
隻有幾絲不舍。
興許連螭吻都沒察覺,他那雙澄透的眼,泄漏出太多、太多的心愫。
驚蟄瞧著這般的他,白玉般細雕的人兒,因為憐惜,才不惜賭氣,陷自身於險境,用了最蠢、最笨的魂魄離體,也要逼他取出掠食丹……
憐他之意,教他動容。
行徑,卻不可取。
驚蟄低首,在螭吻唇畔間,落下細雨輕吻。
“小九,你沒有欠我一屁股債,你也毋須內疚自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有多甘願‘維持現狀’,我便有多甘願把‘黑鱗金骨’……還你。”
“又要跟我爭執老問題?”在“還”與“不還”間,繼續鬼打牆。
一個說著:“我要還,我一定要還!”
一個阻著:“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你還!”
煩不煩呀?!
出乎意料,驚蟄搖了首。
“不,我不同你爭,你說什麼,我全數答應。”
不僅回答得謙抑,就連表情,帶著寵笑,亦是那般溫柔、縱容。
“這麼好說話?”螭吻眉峰微動,不發一語,又被驚蟄吻了一記。
“不過──”
“果然,“不過”兩字一出,代表還有後續,等著要嘮叨。”
“你是沒欠我一屁股債,但是你的臀,確實欠了我一些東西……”
臀……欠了他一些東西……
猛地倒抽口涼息,腦門炸開轟隆聲,紅豔瞬間蔓延。
臀所能欠的……還能是什麼?!
腦中勾勒出的情境,太旖旎、太火辣、太yin 亂──
“這、這種下流話,你、你竟然說、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螭吻控訴他的無恥。
不隻控訴,他直覺要從驚蟄身旁彈開,不讓驚蟄大逞yin欲──
臀才在床鋪上挪彈了一下,隨即整個人被驚蟄逮住,他隻來得及喊了聲“禽獸”,驚蟄就真的“禽獸”給他看!
他被翻麵,依袍被欣開、腿兒被鉗製、臀兒被撅高──
然後,首波疼痛,襲來!
螭吻張大眼,是驚訝,更是錯愕。
第二陣疼痛,飛快降臨,啪聲響亮!
“好痛!”
第三陣疼痛,在他轉頭看去時,高舉的手掌再度落下,毫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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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大的力道──絕非男人調♪戲女人時,似拍似摸、吃著香嫩軟豆腐,那種曖昧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