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最紮實、最狠厲、最不留情的手勁!
每一記,都要螭吻用皮肉牢記,他對於螭吻不顧安危,任性行事,擅自取下鎖魂圈,使魂魄脫離,險些出事──有多麼憤怒。
“你打我?!我父王自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哦!”第四下,啪!
父兄掬捧手心,連武藝較重,多少也會讓著他,這樣……被按在膝上,近乎屈辱,打臀教訓,是人生頭一遭!
女人被打臀,還能嚶嚀嬌泣,楚楚可憐,哀求原諒。
堂堂男子漢,臀被打得快裂成六辮,也不能哭!
第五下,熱辣辣地,烙上臀肉,螭吻咬牙,強行忍住,等待第六下到來……等了久久,第六下,遲遲沒來。
“小九,不許再有下次回,魂與身體不可以隨意相離,聽見沒?”
“……”螭吻的回答,是沉默,是滿肚子罵臭驚蟄的粗話。
“小九,聽見沒?答應我。”驚蟄扳正他,坐回腿上,痛得螭吻齜牙咧嘴,俊顏扭曲。
驚蟄抱起他,替他揉揉痛處。
“當初,第一個害我脫骨,魂體脫離的人,是不是也該打屁股五下?”他瞪向驚蟄,不滿地提醒,是誰亦曾對他做過這等危險事──
然而,瞪視僅維持片刻,又轉為愕視──
揉在臀上的大掌,越揉,越是不單純;越揉,力道越是詭異……
呼著痛的手勁,轉為……愛撫,輕擰精瘦臀肉,教人渾身發軟。
他從驚蟄眼中,讀出了濃欲!
他知道雄性皆獸性,他也正巧屬雄性同一掛,但,他難以想像……
有人的獸性,能旺盛至此!
“你剛打我,像痛打你殺父仇人那樣,現在還想跟我……”那個嗎?!
有沒有這麼……禽獸?!
由蛟成龍,變成更大、更凶猛的畜牲了嗎?!
螭吻推著他,但完全阻止不了驚蟄的逼近。
打完了人,還想嚐甜頭,從他身上獲取樂趣?!
門兒都沒有!
“我父親是壽終正寢,並非誰所殺。”驚蟄認真澄清,將肩上推拒的兩隻手掌抓下,環過腋下:“小九,抱著我。”
“我不要!”方才被揍的痛,激起強烈反抗心。
不要也無妨,不阻礙驚蟄索吻。
他吻住柔軟唇瓣,品嚐螭吻的氣味,沈淪其中,想將螭吻泛冷的唇,煨得溫暖,染上健康血色。
掙紮,是螭吻一開始絕對會做的事,誰都無法接受──[tún]瓣剛被打腫,不到半盞茶工夫,打他的人,卻綿密吻他,意圖明顯。
如、如果,驚蟄方才下手沒那麼狠,帶些調情的處罰,拍拍小臀,做做樣子,他還會允許驚蟄抱他、吻他……
“現在才調情,拍小臀、摸腿肉,細細慰撫著、揉挲著,也、也沒有用啦!”
心裏好惱地想,卻被驚蟄帶來的熱意,逐漸俘虜。
灼燙的氣息交融難分,和著四唇之間津唾的糾纏,不知由誰的喉間,滾出了沉吟……
“可惡,明明臀很痛……為什麼還對你……會有反應?”螭吻真氣自己,意誌太不堅,被幾記纏吻,弄得暈頭轉向!
驚蟄像毒,淬在他心上,已經太久了。
以疼寵為毒引,日積月累,深入骨髓,教他抗拒不了“毒發”……渴求著再喂養更多。
驚蟄回以低笑,螭吻懊惱的表